刘曜松了一口气,上前抚了抚马儿的鬃毛,道“老伙计,你运气不错。”
马儿用头蹭了蹭他的手掌,似乎在回应他什么。
“那个,你不准跟上来啊。”
阿媛走了一半,突然转身说道。
刘曜“”
阿媛见他确实不像是歹人,这做派气度应该是和陆斐一般随行圣驾的人,说不定是什么大官一类的,故而卸下了大半的戒心。
“你和你的马等着,我马上就来。”
她拎着裙子往上跑去,发出“蹬蹬蹬”
的声音。
不一会儿,她又端着一个小簸箕出来了,这小簸箕原是装针线的,现在装了几瓶药粉药膏外加包扎伤口用的布。
“给。”
阿媛把小簸箕放在地上,喘匀了气。
“多谢。”
刘曜微微点头,撩开袍子蹲地,为他的马儿处理起伤口来了。
阿媛开始还站着观,过了一会儿学他一样蹲下,东瞧瞧西,好奇的问“你这马儿也有名字吗”
“踏雪。”
“好名字。”
阿媛点点头。
刘曜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几丝关键的信息。
她问他的时候,用了一个“也”
字,那代表着她一定也认识其他给马儿取名字的人,普通百姓家里可没有马。
“你一个人住这里”
刘曜为踏雪处理着伤口,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
“这木屋是你搭起来的”
阿媛摇头“别人帮我的,我一个人没有这么大本事。”
刘曜心底一个藏着一个疑问,此刻顺理成章的问了出来“那你家里面没有其他人了”
“算是吧。”
阿媛着他手上的动作,觉得做他的马儿算是投好了胎,这般小心的处理伤口,想必踏雪也不是很疼了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天色也渐渐暗沉了起来。
伤口包扎完了,踏雪仰脖嘶鸣一声,忍不住原地走了几步,得出它有些不习惯。
刘曜了一眼手里的药粉瓶子,没有多话,将它们放回了小簸箕里,连同剪刀一起。
其实刚刚他倒出药粉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怀疑,想必这姑娘来历非凡。
他摘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她,阿媛摆手推辞“举手之劳,你太客气了。”
“姑娘能仗义出手,已经让徐某甚为感激了,不敢占姑娘的便宜,这玉佩就当作补偿用了你这上好的伤药吧。”
刘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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