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御前的掌案太监亲自去的,当然不只是“看看”
,但李时和不明说,沈辞柔也不懂这种暗地里的说法,只按字面理解“那辛苦高掌案了,就为我跑这么一趟。”
“过会儿道个谢也可。”
沈辞柔含笑点头,忽然想起先前没问完的事儿“对了,刚才让吹雨打断了。
你之前说杨氏不乐意嫁,还是让柳风闻到你这儿来求的赐婚,可我瞧着他们挺恩爱的呀。
这又是为什么?”
毕竟是柳临的家事,这故事里李时和还有点丢人,他不太想说“也没什么,不重要。”
本来是随口一问,若是李时和答“不能说”
,沈辞柔也就上道地不追问了,看他遮遮掩掩的,她反而真的有了兴趣。
但李时和憋着不说,她总不能把他的嘴撬开,沈辞柔想了想,忽然从小几边上翻了过去。
可说可不说的事情,偏偏为了点私心瞒着沈辞柔,李时和略有些心虚,糊弄时垂着眼帘,也没注意边上的声响。
等他抬眼,秀美的女孩半趴在他身上,黑漆漆的长垂落,梢从他的臂弯一直淌到榻上,绕着淡淡的桂花香。
沈辞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偏偏脸上带着使坏时那种狡黠的笑,她抿抿嘴唇,甜甜地叫他“阿兄——”
这一声拖得长,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嗓音也显得甜,她本来是卖乖,无意间却拨动了李时和藏在心里的隐秘心思。
他顿时有些窘迫,一时都不敢直视眼前的女孩,本想往边上避,想想又怕她摔着,只能伸手半扶着,视线却克制地不落在她身上。
沈辞柔哪儿知道男人藏着的那点心思,只觉得奇怪“怎么每回我一叫你阿兄,你就要躲?我记得上元节那会儿你也这样。”
别的都好说,唯独这个不能乱解释,李时和闭了闭眼,色厉内荏“不要胡闹。”
沈辞柔盯着李时和看了一会儿,猜他是有点心虚,但又摸不准他心虚什么。
她想了想,干脆整个人往他怀里一钻,揽在他颈后,稍稍抬头,额头和他相互磨蹭了一下,含笑说“我不管,别人的阿兄都会给妹妹讲故事的。”
李时和还能怎么办,低头在沈辞柔嘴唇上极轻地触了一下,拉开距离后轻叹一声,把她稳稳抱在怀里,才开始说“河东柳氏与弘农杨氏为世交,风闻与杨氏的婚约就是这么定的。
世家门阀,门当户对,杨氏却烈性……”
“烈性?”
沈辞柔觉得不对,“可宴上看她的样子,又温婉又娴静,就算是我阿娘来,也挑不出错,只能夸她。”
……又是个被骗的。
“她装的。
在外人面前才是如此。”
李时和想起来就头痛,“她那架随身的琴都叫‘风雷鸣’,和她这个人一样凶。
我初次见她,她还以为我是闯别人家门的贼子,琴中拔剑,差点砍死我。”
沈辞柔一惊“怎么……”
“当时其实得算是盲婚哑嫁,杨氏不乐意,一路逃婚去了江南东道。
风闻因为一些事,也去了那里。”
李时和隐去背后的风风雨雨,“总之最后算是两情相悦,只是杨氏尚且不知道风闻是谁,等知道了,一怒之下就把风闻晾着了。
恰巧我那时南巡,风闻没法,才想着欠我这个人情。”
“所以你抽空去了他们那里,恰巧遇上了杨氏?”
“对,时机不太好。
若不是我当时佩了短剑,身上至少得留道疤。”
李时和垂下眼帘,“说完了。”
隐去柳临被迫流落江南东道的原因,这故事其实挺乏味,沈辞柔听听也就过了,再度把兴趣放在李时和身上。
李时和长了张端丽的脸,眼睛生得尤其好,眼尾略微上挑的弧度恰到好处,撩人但不女气,也不妨碍刻意冷淡时震慑旁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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