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区3层23号房是这儿吧？”
方鹤按着指示牌来到了一处病房门口。
范一阳看了眼通讯上传来的地址，肯定道：“嗯，没错，是这里。”
“笃、笃、笃。”
“请进。”
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两人推门而入。
这是一个单人病房，一旁的桌上堆满了各种营养品。
卓林坐在床上，面带笑容看着两人。
“你们怎么来了？”
没有预料中的颓废。
方鹤放下心来，一边放东西，一边笑着说道：“来看看你，这个药可是好东西，记得按时服用啊。”
“行，那我就收下了，不跟你们客气了。”
卓林没有客套。
两人坐下后跟卓林闲聊起来，尽量不提起关于武道的事情。
卓林也发现了这一点，“你们没必要那么小心，其实校长前两天也来看过我。”
方鹤与范一阳对视一眼，方鹤好奇道：“校长？校长来说什么了？”
“校长当时……”
卓林身子向后靠了靠，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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