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爸爸半信半疑,问我:“你什么时候跟晓月分手的。”
我不敢再说谎,老老实实说:“一两个月了吧……”
“那时候我还没查出生病呢!”
爸爸猛地一拍床,“你说实话,人家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了?!”
爸爸一辈子知识分子,跟我大怒拍桌子也就是两次。
第一次,我为了好玩跟隔壁班的小胖一起去打群架抢钱,被对方家长找上门,第二次,就是这回。
爸爸一直觉得晓月不错,据说家里早就备好了聘礼,是真心打算让她做儿媳。
我支支吾吾,回答不出,脑海中回响着晓月跟我分手时说的话。
“你心里究竟想着什么人,为什么不肯把心给我?”
我心虚不已,我冷汗直冒,我不敢告诉爸爸,我跟晓月分手,都是因为面前的人。
“因为……”
“因为晓月心里有别人了。”
程远风深深看了我一眼,抢过我的话说。
终归是我伤害了晓月,我没办法再让她戴着顶变心的帽子,可别的理由又都太苍白,爸爸绝不会信。
程远风大约也知道我的窘迫,及时替我解围,担了这个黑锅。
“有别人?”
爸爸还是不信,他看着我,每天皱的紧紧的,像是小时候每次戳破我的谎言前,那最后给我一次机会的表情。
我咬紧牙关,仿佛还是那个屡教不改的孩子,宁可挨打也不愿服软。
但爸爸老了,他已经没了把我拽过来按着打一顿的力气,他还打着点滴,刚刚做完手术。
癌细胞正在他体内扩散,他生不过来那么多气了。
他缓缓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略显苍白的脸冲着天花板,半晌,才沉声沙哑地问我:“不能和好了?”
“……不能了。”
我说。
爸爸没再说话,我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平静,但他硬是压了下来。
那只挂着点滴的手老老实实卧在身侧,另一只手略微抬起,冲我们摆了摆。
这是叫我们出去。
出了病房,刘跃东大概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忙凑过来。
我本来对他就没什么好印象,这样一来态度更差,一肚子火都冲他去了。
“你什么意思?”
我问。
“对不住,我没想到。”
难得刘老大还会道歉。
“刘跃东,我跟你说过吧,我很烦你,看见你就浑身不舒服。”
这是医院,就算我想吼也要顾及公共场合,只能压低了声音,全无气势,“烦人有瘾?”
没想到他竟然笑了,挑衅地看了程远风一眼,说:“有瘾,尤其是看见你这生气的小样,更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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