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感悟是,少帅骨节分明的大手摸起来也很舒服。
昏暗的壁灯背对霍仿,他立体的俊颜被放大效果,深邃的眼眶在脸上投下阴影。
里面有一双能让女人沉醉在里面的深邃眼睛。
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是能感受到这种男人身上存在着的勾人的魅力。
就像是披着狼皮的羊,忽然之间掀掉了伪装,一口吞下了猎物。
明明是和平日里一样的眼睛,现在这双却看起来却充满了赤果果倾略性。
灯光为他柔和了边角,为他的倾略增添了一丝缠绵的伪装,细细密密地要纠缠住挽挽。
挽挽转着头,不敢看少帅的眼睛。
现在的少帅,和平日里那个温柔得好像邻家大哥哥的少帅判若两人。
这个看着好像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样子
挽挽扭着头,天生会留出一块没有防备的脖子给男人。
男人视线下垂,其身而上。
挽挽推她,两只手都被举过头顶固定起来,一如那天在河边的时候,只能由着霍仿
“嗯”
生理反应是越过脑袋独立存在的。
即使少女心绪上想着反抗,但身体上感觉到的却是愉悦。
这样从未体验过的矛盾的情绪如两方敌对势力不断冲击着挽挽的心脏。
冲击的结果是挽挽不争气地又留下了一滴眼泪。
男人将挽挽披散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全部整理到旁边去,勾着挽挽的下巴,嘴唇游离在少女的白皙的天鹅颈。
这样的脖子,看着漂亮,亲一口,更漂亮。
男人头顶的头像小胡子一样薄擦着挽挽的下巴。
又痒又疼又磨人
挽挽抽噎了一下。
男人立刻停止了动作,在挽挽的脖子里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飘洒在挽挽的皮肤上,引起又一轮战栗。
霍仿支起身子,抚摸着挽挽的脸蛋。
“挽挽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挽挽简直不可置信
菀南三省的少帅就是不一样,怎么能如此睁眼说瞎话地欺负老实人
他不是从一开始就现她醒着了吗现在这么问倒好像挽挽是被动的了。
难道不应该是他羞愧无比吗,如此坦荡是几个意思啊
男人的手指温柔缱绻地为挽挽抹去眼泪。
霍仿打开了灯,比之前那光要亮得多。
这是那种夫妻夜话看报纸的亮度。
刚才是少儿不宜的亮度。
“挽挽,看到我的画了是不是”
男人的音调压得很低,声音极为好听,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安逸感。
换个环境,这是浪漫死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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