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邦正在与房东隋大姐讨论他们搬到楼房去住之后这个平房怎么处理的问题,陈安邦心想等到我这边的活全铺开的话,这个院差不多也就将将够用,不过现在才三月份还不着急,得等到十月底才会集中供暖呢,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如果这大半年陈安邦还没有能够租下仓库大院的实力,那就真的污辱了穿越者的名头了。
陈安邦于是跟大姐说好了,半年后他承租下来这个院子,就目前的人数不动,今年其余租客的房租委托陈安邦代收,明年这些房客的去留陈安邦自己决定,房东每个月只管收o元房租和集体水电费,房租需要上个月月初支付,也就是相当于押一个月的房租,最迟不能过月中,如果延期不缴房租,房东有权收回出租房。
这些在陈安邦看来都不是问题,二十中学和旧房改造这两个活干下来,多的钱不敢说,两万块钱利润是至少的,不要惊讶,这个时期的装修如果没有o以上的利润,那么陈安邦就不用干了,哪怕是在装修竞争最白热化的时候,装修的利润也没下过o,之所以陈安邦重生回来还愿意继续在这个行业折腾,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行业入行没有什么门槛,只要你能说会道,真的!
你就能揽下来装修的活计。
哪怕是后世装修公司遍地都是的情况下,考验的还是设计师和谈单人员的嘴皮子,毕竟一般的家庭装修,方案、材料、用工之类的都大差不差,唯一区别的就是谈单人员的亲和力和业务水平了,而嘴皮子就是其中最直接的体现。
装修行业是一个轻资产的行业,从两三个人的皮包公司到上市型装修企业,资产上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办公室都是租的,顶多就是大公司的从业人员多一点,公司名下的车辆多一点而已,没听说哪个装修公司办公楼是自己盖的。
所以陈安邦觉得就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还是要避免上一世那样轻资产的经营策略,现在房价多便宜啊,能够干重资产就尽量重资产吧,这个大院先租下来,以后手上如果有钱再看能不能买下来,毕竟这两年这个价钱还是蛮合适的,现在这个大院差不多五六万块钱就能买下来了,所以今年的小目标最少也要挣到能够买下大院的钱。
跟房东隋大姐聊完了以后,陈安邦回屋找了点吃的垫巴了一下,陈安邦包里还有马爱民送的从老家带过来的大方片糕,陈安邦掰了几片吃了,那米制品特有的酵酸味儿加上白糖的甜味儿充满了口腔,几片米糕下肚,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看到旁边的陈安民眨巴着眼睛,陈安邦将掰的另一半糕扔给了他,只见陈安民也不剥片,直接就着就啃了,三口两口就下了肚,吃完了还吧唧吧唧嘴,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大方片是陈安邦老家的特产,说是明朝时期的贡品,其主料为糯米,佐以精细白糖、麻油、桔饼、桂花、核桃仁、青梅、红绿丝等辅料,据说乾隆和慈禧等人都赞不绝口,一直是宫廷贡品。
不过陈安邦觉得可能皇室和咱吃得不一样,陈安邦没有觉得那玩意儿有多好吃,偶尔尝一下还可以,吃多了会有点返酸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古代皇帝好糊弄,这么个玩意儿还当成贡品。
吃完几片糕之后,陈安邦交待陈安民在家做饭,自己则起身去附近的辖区派出所,他想问一下落户的政策和办暂住证的事情。
辖区派出所离大院不远,走路可能十多分钟吧,因为大院在半山腰,辖区派出所在山脚下,所以走起来比较轻松。
今天已经下午三四点了,陈安邦知道今天肯定是办不好这些东西的,渤正好过来问问都需要哪些东西,这样明天如果能办好就明天再过来办。
到了辖区派出所之后,这个时候还没有后世那样的公示名单,也就是哪个人在派出所你在公示栏里是看不到的,而且刚进院门陈安邦就被保安叫住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要不是最近几天陈安邦都穿得很立整,可能他就要开口喝斥了,不要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公家单位的保安就是这么牛气。
“哦,师傅,我来找于领导。”
陈安邦忙跟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顺手从兜里掏出香烟递了过来。
老头摇了摇手,示意自己不抽烟,不过态度稍微好了一点,于所才调过来不久,这就有来找他办事的了?老头也没多想,至于说陈安邦认不认识于所那他倒是没有怀疑,就算不认识也肯定能牵上线,毕竟于姓不是大姓,而且知道是在这里上班的,瞎蒙的可能性不大,挥挥手就让陈安邦进楼了。
其实老头只猜对了一半,陈安邦与于长东确实认识,不过那是后世的事情了,但是也不是扯不上关系,因为这一片都是滨城钢铁厂的子弟比较多,而于长东最早就是在滨城钢铁厂上班,只不过因为他当过兵,所以后来厂里保卫科给他提干了,再加上家里有点关系,又从厂里调到地方上,目前在椒金山派出所当副所长,至于陈安邦后世认识他时已经是两年后,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派出所的指导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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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确定于长东是不是指导员,所以陈安邦只说了于领导,没说于指导,所以门卫老头没听出来,对于这种头衔模糊的,统一称之为领导肯定没错。
进了大楼,陈安邦先是找人问了一下于长东的办公室,得知他现在还是副所长,并不是指导员,陈安邦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在门口瞎喊,要不到时候门卫老头怀疑不说,说出去于长东自己也尴尬。
陈安邦在二楼找到了副所长办公室,门是半掩着的,陈安邦在门口敲了门,只听里面一个温和的男声说道:“进来。”
“于所,你好。”
陈安邦进门,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坐在办公桌后面,正是记忆之中的于长东,陈安邦笑着与于长东打了个招呼。
“你是。
。
。
。
。
。
。”
于长东看着陈安邦,有些没认出来,毕竟他这个时候也确实也不认识陈安邦,但是看陈安邦的举动还蛮自然的,可能是在哪见过,毕竟他从小就在椒金山附近生活、工作,陇共就那么一亩三分地,见过面也很正常。
“于所,我是钢厂家属楼那边儿他们介绍过来的,过来问一下暂住证怎么办?还有,滨城现在的落户政策是什么样的?”
陈安邦也不好说我以前就认识你啊,所以含糊的说了个大概,毕竟以前确实是在钢厂家属楼和于长东认识的,他姐姐姐夫现在还在那边住呢。
“暂住证?”
于长东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是听说过什么似的,他打开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翻了几页,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外来人口管理条例》里的那个暂住证啊?”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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