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州这么富,一个叫花子都没有?让我一人垄断了?"
我愤愤地想,真是天要亡我。
难道我命苦到连个叫花子都找不到?我走了这么多地方,哪儿没几个叫花子。
有时为了竞争点儿吃的,我甚至还要和他们打上一架。
天啊,你快让叫花子出现吧,我是要拉着他去享福啊,有免费的房子住啊,快出来吧,快出来吧!
我瞪着眼睛等着,却始终不见一个叫花子经过。
又一阵腹痛袭来,因为没有吃东西,我干呕起来。
"
咦,你怎么还在这儿?"
一个略带诧异的少年的声音传来。
我捂着嘴抬头一看,谁?哦,是昨天的那个少年--无论过了多少年,他总是那副样子,瘦瘦的,白脸,眼睛不大,不好看,却很温和。
我松开手,挣扎着想起身对他行个礼,胃里又一阵恶心,我只得用手捂着嘴。
"
你怎么了?脸色蜡黄得吓人。
"
少年用温和的声音继续问道。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不让他陪我去寺里住几天?他既然指点我去那儿,肯定对那寺庙比较熟悉,让他和我去住,方丈也不会不愿意。
况且,看他昨日帮我的样子,应该不是坏人。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立刻跪在他面前,不停地给他磕头。
少年似乎吓了一跳,想扶我,手又背到身后,退后一步才说:"
你这是做什么?周围人多着呢,快起来!
"
我跪在那儿,"
求少爷答应我的不情之请。
"
他看了看周围,局促地说:"
你快起来啊,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你说,有什么事?莫不是想再要点儿吃的?"
我一动不动地说:"
求少爷发发慈悲,和小女子到寺里住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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