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浥轻尘合为一体,必然是以浥轻尘的心替了自己的。
如此一来,倒是无巧不成书。
忍痛,笑了。
道:“无妨,我等本来也不是为了你照红妆的心。”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呵,你想的那个意思。
一直以来,你之魂魄占据轻尘肉身,唯剩一点元神不灭。
你以为,你算准我等会偷袭。
我等,就料不到你会把心转移?
不过,如此也好。
要不然,还得发愁。”
语落,照红妆笑的愈发狂妄。
看他们宛如看死狗一般,当着他们的面便素鹤踹翻在地,一脚踩上伤口,狠狠蹂躏。
道:“那又如何?
想救他,还是那个贱人,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要么,把贱人的心还回来。
要么,现在就送他上路。
别说还有谁谁在场,不会放过我之类。
我实话告诉你们,我来了,就没想活着回去。
今天,我死他亦亡。
想救人,你们就给我识趣点。
少不得,我发发慈悲,给他一个痛快。”
缺云子,气结。
“无……无耻。”
“无耻?
我还有,更无耻的。
你们,要瞧瞧吗?”
说罢,但见钉住扈西河、罗旦的琴弦光华流转。
一时,骨肉化作清水。
顺着琴弦,一点一滴的滴落。
戏谑,不失残忍。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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