狒狒男完全不理会我的心情,语均匀的说出了第一个问题:”
有一对姐妹遭到歹徒绑架,被关进了封闭的地下室,并遭受很长一段时间的折磨,突然有一天,姐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挣脱了锁链带着妹妹一起逃跑,可是刚打开铁门就撞见了穷凶极恶的歹徒,最后只有妹妹跑了出去,请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凝神屏息,跟着他描述的字眼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模拟画面。
“封闭的地下室被折磨很久就算姐姐侥幸挣脱铁链,可妹妹的铁链是怎么挣脱的呢,铁门又是怎么打开的”
这个问题不是一般的难,好在我平时喜欢看各种侦探类的小说,我迅斟酌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斩钉截铁的回道:“妹妹根本就没有跑出去!”
“哦?怎么说?”
狒狒人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姐妹两人都被关在封闭的地下室内,心理和生理长期饱受折磨,如果有挣脱铁链的方法姐姐早就那么做了,换而言之,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妹妹幻想出来的场景,在这种环境下遭受非人虐待,精神或许已经不正常了。”
“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会潜意识向亲近的人送求救的信号,而她身边最亲近的就是姐姐,因此是姐姐救她而不是她救姐姐,再往黑暗处推测一下,姐姐可能已经被歹徒折磨死了,妹妹搞不好就是那个时候疯掉的,只有姐姐死了,她的尸体才有可能会离开铁链的束缚,妹妹潜意识里是知道姐姐已经死了的,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只能把我想到的可能性在规定的时间内一口气说完,然后抬眼望着他。
狒狒男沉默了数秒后难得笑了一声:“很有意思的解释,你学过心理学?”
“略知一二,这是正确答案么?”
我假笑了一下,目前看来这家公司应当不是交易器官的,否则没必要整这一出。
”
没有标准答案,只要我觉得对,那就是答案。
“狒狒男的话有点装逼,我却无法反驳。
”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张先生,恭喜您通过第一关,现在,请闭上你的眼睛”
再次睁眼,看见了白纸男和另外两名面试者,一个是龅牙男,还有个是秃顶大叔,两人的神情与我相差无几,满头黑人问号。
“少了三名面试者,是提前走了么?”
注意到周围少了人,我小声了问了句面试官,白纸男下巴处的眼睛诡异的眨巴了两下:“那三人在第一个环节被淘汰,已经去了该去的地方。”
说完,他位于额头上的嘴巴扯出了阴森的弧度。
“该去的地方”
看着桌子上的六根白蜡烛已经灭了三根,我本能的感觉这蜡烛跟我们的身体有某种联系。
“恭喜三位顺利通过第一关,第二个环节非常简单,看你们表演。”
白纸男手一抖,掌心多出了三枚正方形的水杯,他分别在三个水杯里倒了一半的绿色液体,看起来有点类似抹茶奶昔,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这三个杯子当中有一个杯子里装的是毒液,毒性不强,刚好能要了一个成年人的命,也就是说,你们三人中,有一个必然淘汰。”
白纸男话音刚落,秃顶大叔脸就沉下来了,他粗鲁的对地上吐了口恶痰:“神经病,真把自己当黑白无常了啊?老子没空给你们消遣,撤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台阶上走。
“呼”
没有多余的动作,白纸男只是对着桌子上的某根蜡烛轻轻的吹了口气,烛火瞬间熄灭,空间的光亮再度黯然。
”
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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