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世子讲个故事。
两个渔民外出捕鱼,向来都是共同合作的,一个撒网,一个划船,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差池。
可某一日,来了个商人,提出要重金聘请那个划船的渔民。
在这个时候,两个渔民的关系就渐渐地变得不同了。
撒网的嫉妒划船的,划船的又左右摇摆,最终,听闻在某一次划船出行的时候,划船的渔民就再也没回来。”
“秦世子,我想精诚合作到最后,可能还抵挡不住彼此的猜忌。
既然查不清,那就由内打破。”
秦江翰眼神一亮,看着容书禾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同,“你猜出我想要做什么了?”
“没有。”
“那你……”
“我想自救。
既然此事跟万提安有关,那么我和你的立场是一致的。
只要他倒了,我们也就可以出去了。”
“倒是有几分聪明,但又很愚蠢。”
容书禾一怔,“我还有哪个环节没说对吗?”
秦江翰没吭声,默默继续下棋,过了一会,局势就变得完全不同,秦江翰被容书禾给一一围剿了,容书禾赢了这局。
秦江翰看了一会棋局,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欲起身,“等我消息。”
“等等,我刚刚是哪个环节说错了吗?”
秦江翰站好,定了定身子,“我。”
“你?”
容书禾莫名抬起头,不解。
“若我没介入,你的所有想法,都不能成,纵使想破了头,恐怕最终都会失败。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容家乃一介商户,朝内的斗争,是不会关注到你们的死活,即便,你很聪明,也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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