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的阴神已经有‘能量体’的完整独立特性,有着自我对比净化的机制,却也如同一滴或一小股污水流入纯净水净水器的胆桶中般,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澄清,而在这之前,会或多或少的造成干扰。
于是身体前主人的深刻记忆被触,让周宁知道,眼前这人,是其好兄弟约翰·赵。
马特,寓意为上帝的礼物,名字印象是个性强烈,爱恨分明,独立、倔强,有支配别人的欲望,对自己过于肯定,不愿接受别人的意见。
约翰,这名字比马特还烂大街,寓意为仁慈的,名字印象认真,有责任感,稳定可靠,耐心,善解人意,爱家,喜欢孩子,有商业头脑,但对事业没有进取心。
问题在于,两人都是黄皮白心的香蕉人,而这里是类似灯塔国的国度,这就尴尬了,毕竟香蕉人的社会地位,比黑墨还要低。
周马特和赵约翰,这俩人深厚的关系,是从小在种族歧视和霸凌的生活环境下,一点点经历考验而建立起来的。
这点,从暴大规模病毒感染,约翰仍不顾一切的第一时间跑来确认马特的状况,就不难看出。
受马特的记忆残留影响,周宁着实是对这白胖子下不去手。
但他本人的意志又无法接受欧美式的拥抱礼,然后再来点嘻哈式的碰拳礼什么的。
于是利用‘量脑切换’,撒谎道:“我本来就生病,又被吓的半死,哪能承受的住你一抱?”
约翰不好意思的搔头傻笑。
然后周宁看到了约翰胳膊上的伤:“你被那些暴徒抓咬了?”
“不不,没有!”
约翰急忙解释:“这是擦伤。”
“这种事,别隐瞒,生了要及时说。”
“不会,我不会坑你。”
“不是怕被你坑到,而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一起分担,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机会更大些。
往后能信任的人只会越来越少,我们只能靠彼此。”
周宁说这话,其实还是有几分诚意的,情义无价,约翰能第一时间冒大风险来找马特这个兄弟,就是心迹的证明。
而他接收了周马特的皮囊,也就接收了相关的因果,好的、坏的,从此以后是他的了。
“嗯,一起想办法。”
约翰点头,又道:“你变得有些不同了”
“东方有句话,叫做‘每逢大事有静气’,我现我是那种压力太大,要么崩溃,要么进入挥状态的人。
很幸运,这次是后者。”
周宁给了个吹牛皮式的说法后,就迅转移话题:“走吧,先去将你的伤处理一下。”
“我觉得不要紧。”
“恰恰相反,考虑到我们今后一段时间将面对宛如混乱战场的局面,身体状况是最要紧的。
听我的,走吧!”
于是,拎着金属棒球棍的约翰,跟随着只是拿了把剔肉刀的周宁出了家门。
这里是霍顿社区,作为香蕉人,马特·周也是十八岁就搬出来独自居住。
之前,他在打印店有一份较为稳定的工作,同时像很多网虫般,通过网络赚一些小钱。
另外,他正在上补习班,准备考大学。
在这个国度,像他这般的年轻人,谈不上枚不胜数,也绝不罕见。
唯一不寻常的,是这家伙竟然有一个很漂亮大洋马女友。
说到这个叫赛琳娜的女友,一紧张就话多的约翰忍不住叨叨:“你有没有给赛琳娜打电话?这种时候关怀不到位,之后绝对是要吃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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