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之下舒清冉也是颇有其母亲的风骨。
今日之事,也是她心中实在愤慨难平。
平日里自己和母亲退人一步,处处不争不抢,任由芸娘母女欺压挑衅。
但这样芸娘都不满意,竟然与父亲商议着要谋害母亲。
既然忍让无益,那又何须忍让
眼着三日之后就是赏花宴了,芸娘也会选择在这天动手,自己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舒清冉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老天垂怜,让自己听见了这个事情,还能有机会救下母亲。
以前只道是母亲身子弱,现在想来一定是母亲的吃食里被芸娘的人做了手脚,这个兰荷居里,也必定有着芸娘的人
只是敌在暗我在明,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是谁暗中像母亲投毒,只能先提防着赏花宴那日。
舒清冉心中忧心忡忡,但经过今天这一事,她也再没了要忍让芸娘母子的想法。
你越是退避,人家越要制你于死地不如奋
起反抗,反倒叫人不敢有轻视之心,
想明白这点,舒清冉心中决计要改变以往的行事方式,否则哪天自己和母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心事重重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还在思考着如何避免三天后的投毒。
这件事是断断不能告诉母亲让她忧心的。
不仅如此,还不能让母亲发现她的反常,舒清冉调整好心中思绪,将一切心事都压下眉间。
换上一副笑脸,舒清冉轻轻的推开了母亲卧房的雕花木门。
门上的木漆已经斑驳,一推开发出沉重的“咯吱”
声,入目是一张黄花梨卷草纹木桌,上面摆着一盅青瓷小碗,盛着简单洒上葱花的蛋羹。
除此之外只有一壶清茶与几个同款式的陶瓷茶具。
桌子南边是一架镂空四季花卉薄纱屏风,后面隔着一弦丝雕花架子床。
其次之外正对着床尾有一个红木雕漆梳妆镜,上面零零散散摆着几样不值钱的银饰。
舒清冉的母亲萧氏起病以来睡眠颇浅,在听
见门开的声音时就已经惊醒了。
“冉儿,是你吗”
萧氏轻轻的问道,声音柔美,却因染病染上几分沙哑。
“娘,是我。”
舒清冉轻声回答,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可有感觉身子好些了吗”
萧氏穿着一套白色中衣,头发披散开来,嘴唇苍白,衬得整个人越发病入膏肓。
舒清冉眼睛一酸,几欲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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