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7月31日79、三条母狗被囚禁在昆仑关的日子里,穆桂英虽不再受到男人的强暴和虐待,却依然每日逃不过陈夫人的骚扰和凌辱。
渐渐的,穆桂英竟对陈夫人生出了依赖,对她敏捷灵活的指尖充满了无限渴望,正如钢铁在如火的热情中,慢慢融化成水。
尽管穆桂英不愿意承认,可是每日无意识之间,还是隐隐地期待着陈夫人的到来。
一次次的高潮,让穆桂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对陈夫人几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无尽的欢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苦痛,也忘记了麾下将军和儿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来越难以自拔。
在高潮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把这些牵挂和烦恼都暂时抛诸脑后,只顾着肉体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快感,比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还要使她开心忘怀。
又过几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等出关追寻交趾踪迹的将军奉命返回昆仑关,与阿侬合兵一处,留下黄师宓一部独镇雄关,押上穆桂英、杨八姐等一干宋军俘虏,高歌凯旋。
这一日,又是密室之中。
在昏暗阴沉的密室里,几乎不见天日。
穆桂英每天被锁在铁床之上,手脚酸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得乏了就困,也不分时辰。
在这样的黑牢里,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似乎连自己的心跳节奏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每天睁开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陈夫人可以进来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居然像一个妓女似的,等着客人上门。
可偏偏,她对陈夫人的依赖越来越深,漫长的囚禁,让肉体的快感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这几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陈夫人的指奸下,流了多少淫水,多少阴精,每一次高潮几乎都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
等到余潮平息之后,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只等着对方再次用手指来充实她的身体。
穆桂英浑身干燥,下体却一直湿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远也干涸不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难受。
穆桂英并非不想抵抗,可是只要她一念及自己往日的殊荣,与今日之悲惨相比,只会更加痛苦。
与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沦,才能带给她欢乐,就好像黑夜里的一道昏黄灯光。
尽管她明白,灯火阑珊处,也是地狱的深处,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沦,也比在这永无天日的黑夜中要来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没有等来陈夫人,而是等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三人。
兄北三个推开隆隆作响的密室大门,带着几名精壮的僮兵闯了进来。
穆桂英听到开门声,只道又是陈夫人前来,急忙迫切地转过脸朝着门口望去,不料见到的却是三个像前来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
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色,惊问道:“怎么,怎么是你们?”
“嘿嘿!”
侬智光阴笑道,“贱人,好久不见啊!
休息了这么多天,身子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现在也该是时候伺候伺候咱们爷三个了吧?”
还不等侬智光把话说完,六王侬智会马上就接过话头道:“三哥,你好生无礼!
如今你娶了这婆娘的女儿,该唤她一声丈母娘才是,怎的还贱人贱人的叫?
若是让外人听到,便又要说咱侬家是南蛮了!
“侬智光闻言,点点头道:“六北说得极是!”
他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朝着铁床靠近,弯腰俯身,在距离穆桂英的脸一尺之上,直直地盯着她道:“我倒是差点忘了,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亲!”
一旁的侬智德笑道:“三哥同时上了她们母女二人,却不知这辈分要怎么排了。”
侬智会忽然像来了兴致一般:“母女同床,齐人之乐。
三哥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兄北几个享享这种福分?”
侬智光道:“好说!
待回了邕州,自有你们的好处!”
他说出这话,轻描淡写,对于穆桂英和杨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无的一件的玩具,只会再想起来的时候,才随手把玩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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