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老祠之所以灵验,是因为每年都有一日,月老会下凡到这里亲自牵红线。
我是他及虔诚的信徒,他今日帮你我牵红线。”
“可是我们不是该早就有红线了么?”
“我要讨个好意头。”
青广陵停了停,又说:“我希望你我的红线可以打成死结,任凭谁人何事也不能拆散。”
“那是诅咒!
可不是红线!”
月老的声音又传来。
想来两人比较熟悉,白若月一笑,“那我先去请香。”
入庙拜仙是应该的,请香捐香火也是自然。
青广陵并没有拦她,还有一个原因,他想同月老讨教一件事情,便先入了月老祠。
月老像是木质彩绘,可穿着的衣衫却是镶金丝的锦缎,可见这些个信徒多么忠诚又看中他老人家。
往来月老祠的凡人,只瞧得见那月老像,可青广陵与月老是旧相识,点过他的灵力,算是两人灵识相通,他可以看得见月老的真身。
神座上的月老手握红线,神座下的月老靠在神像后,拿着一个高脚盘子,里头装了一盘子黄澄澄的梨子,手里还吃着一个。
这明显是凡人供奉的供品。
他白髯白须,啃着梨子,边看青广陵边说:“你小子,今日大婚。”
“我此前只说,今年会带着我娘子来见你,你怎知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
青广陵问道。
“嗬!
月老不晓得一对鸳鸯的红线上的事,谁还拜我呢?”
青广陵收了笑意,毕恭毕敬地对着月老施了一礼:“青鱼精广陵,求月下神仙赐福我与白若月。”
月老将最后一口梨子吃尽,把供品盘子放回神台,指尖轻捏袖口,便有红色丝线顺着他指尖生长出来。
他将丝线在指尖一绕,捻了个兰花指,闭眼轻念了一句咒语。
他闭目时,好似遇到了什么阻滞,沉默良久,才睁开眼睛。
轻叹一口气,说道:“你日后对你娘子好点,她为了你,吃尽了苦头。”
青广陵没有问“如何吃尽了苦头”
,因他晓得,问月老“情劫”
,就好比找阎罗王讨“生死簿”
看,自是没可能。
他有个更要紧的事情想知晓,便问:“月下神仙在上,我想要生生世世的红线。”
月老指尖捻上胡须,那红丝线即刻消失不见,他说着曾和无数人说过的同样的话:“生生世世的红线,没有那种东西。
我是月老我也造不出来。”
青广陵眼中无比肯定,“可这世间有生生世世的情。”
“小青鱼,你要晓得一件事。”
月老叹息道:“即便是有,那是红线么?不,不是红线,是诅咒。”
青广陵:“所以,曾经有的?”
“曾经有神仙用自己的元神绑过红线,不过后来,那神陨落了。
你啊,最好别动这样的心思。”
月老想起过往,很是忧心,又说:“每个人能拥有的,只有这一世。
离恨天有奈何桥,奈何桥有孟婆汤,过了那里,再来过的便是另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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