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年离开。
沈长洲狭长的狐狸眸这才含笑眯了眯,偏头,看向角落跟个隐形人似的管家“爵爷怎么了?”
管家看了眼楼梯口消失的少年背影,这才小声开口“是夫人。
生理期到了,肚子疼,爵爷让您来看看。”
沈长洲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管家“他让我一个脑神经科大夫给他老婆看痛经?!
他是不是有病!
老子又不是妇科医生!”
管家微微躬身,淡笑不语。
那表情妥妥的就一个意思:有意见您跟爵爷提。
沈长洲:……
好的,打工人是没有人权的(微笑脸jpg)。
“哪间房?”
管家无视他从牙缝儿里挤出的话,目不斜视的指着楼梯“三楼最里边的主卧室。”
沈长洲挑了挑眉“爵爷呢?”
“先生在照顾夫人。”
沈长洲准备上楼的脚步顿住,错愕扭头,差点扭到脖子“你说什么?刚才风大,我没听清,谁照顾谁?”
管家:……
心累的再次重复了一遍“回沈先生,先生在照顾夫人。”
这下是听清了,可沈长洲总觉得自己在做梦,脚下轻飘飘的跟踩在云朵上似的,飘忽着上了楼。
听到敲门声,霍爵看了眼怀里的女人。
娇气包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6月的天着实有些闷热,又盖着薄被。
饶是他的定力,也热的心慌,更何况被子里还有个滑腻赤裸的娇软在怀。
霍爵第一次深刻理解什么叫——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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