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醒来不久,楚惟就感觉到喉咙肿痛,身上还一阵冷一阵热。
正常人在这时候都想哭了,他却看着天花板上的螺旋状灯泡笑了起来,还是露出多颗牙齿的标准灿烂笑容。
楚惟估计着这点热度不至于把自己烧成傻子,就没有躺倒地上降温的意思,只静静地躺躺在床上等待着身上温度下降。
但他不急,有人急了。
“嘟嘟嘟”
地几声,房间门被敲响了。
楚惟正闭着眼睛休息,发烧导致大脑浑浑噩噩,并没有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的人等不了,加大音量开始叫门——“里面有人吗,庄园人员定期身体检查!”
迷迷糊糊里,楚惟睁开了眼睛,但门外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纱,雾蒙蒙的听不清晰。
他睁着眼睛半天没有动作,在疲惫的合上眼睛之前,似乎隐约看见了房门被打开。
之后,楚惟彻底堕入了黑暗的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
楚惟刚睁开眼睛,意识还没清醒,左手就条件反射的,从床边的小桌上拿起一个铁皮罐头砸向了视野中模糊的人影,人也从床上坐起,向后退着贴到了墙壁上。
而后提神醒脑的“啊”
一嗓子。
楚惟完全醒了过来。
脑袋被砸出一个包的牧北安医生捂着脑门,拿着‘凶器’站了起来,“这位病人,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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