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季予怀这会儿的鼻子也有点酸。
他吸了吸鼻子,呼吸有点困难,还本能的微微张开了嘴。
艾尔维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他一会儿,视线落在柔软的、半张着的嘴唇上,喉结动了动,呼吸都不由得加快。
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季予怀。
记忆中,那双漆黑的桃花眼,总是冷静的、克制的,即使被背叛的时候,他或许会露出些微的疲倦,却依旧波澜不惊。
就仿佛在无声的说着,他早就猜到了会这样,他也早已经习惯了。
就仿佛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引动他稍微激烈的情绪。
他只有在冰封的沉眠中,会变得柔弱,就这样安静无声地留在他的羽翼下、留在他的怀里。
几天之前,艾尔维斯看到顶着“宋泽琛”
这个名字的军校新生、看着那张和季予怀近乎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内心一片冷漠,甚至还有些烦躁。
但是现在,看到这张脸,即使对方表现得一如既往,一脸的单纯无辜,他内心的最后一丝理智,却几乎已经在断裂的边缘。
身体最原始的征服本能几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叫嚣着,你已经忍了这么久,他早就该是属于你的!
狠狠地把他按在地上、去占有他、让他的身体内外全都染上属于你的气息。
艾尔维斯的呼吸有些烫。
他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自觉的加大,落在季予怀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几乎烙下了一点些微的红痕。
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和对立中,他曾经一直深藏的、隐匿的爱慕和占有欲,早就随着上次看到季予怀倒下的身体,而彻底爆出来。
那张英俊而阴鸷的面孔,甚至因为忍耐到了极致而变得有些可怕。
菲尔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反正目前是不敢吭声了。
他毫不怀疑,自己这会儿要是随便杠几句,艾尔维斯可能不会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季予怀怎么样,但是却很可能会砸了同样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它。
身体被迫紧紧地挨着艾尔维斯,季予怀这会儿也隐隐约约的意识到生了什么。
他清楚地听到了艾尔维斯在自己耳畔灼热的呼吸声,那种毫不掩饰的冲着他而来的凶猛的情欲,糅合着强行压制下去的凶狠的攻击性,完全将他包围,让季予怀凭空有种置身逼仄空间的、近乎窒息的感觉。
季予怀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做了什么?
他其实什么都没干吧?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二位能不能别在这里打哑谜了,最好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
与此同时,季予怀的宿舍里,舍友阿特利被开门后凌乱的脚步声吵醒后,顶着鸡窝头眼神迷茫还带着点起床气恼火的推开自己的卧室门,便看到了艾尔维斯殿下身边的两位随行人员。
对方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友好的微笑。
阿特利用眼角瞄见了自己舍友季予怀的卧室门是打开的,心里顿时一突。
顿了顿,他谨慎而小心翼翼的试图询问道:“我能问一下,我的舍友生了什么吗?”
随行的工作人员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还是另一个人冷脸一板,冷漠的甩出了万用回复模板之一,“执行公务。”
阿特利的眼睛里明显带上了迟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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