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把名姓与容貌对上。
又有人疑惑道:“江家家学深厚,竟看得上陈家这样的门第吗?”
有女娘笑道:“可不就是看不上吗,听闻那江家已开始给他家二郎相看其他女娘了,接着就传出了他与陈家大娘有私的消息了,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济江。”
众女郎顿时心照不宣,消息是谁传出的,于谁最有利,可想而知。
一女娘小声驳道:“但若是江二郎负了陈娘子,陈大娘初到济江,无权无势的,利用舆论逼压江家,也是无奈之举。”
有女娘突然开口附和,“正是,那日陈娘子落水,那江二郎救也不救,还是之盈下去救的,这江二郎素来浪荡,我看定是陈娘子初到济江,一无所知,才会识人不清被他蒙骗。”
此言一出,有女娘也点头赞同,场上风向又转而同情陈娘子。
贺之盈知晓部分内情,全程都未开口说话。
虽然陈娘子事后对她出言不逊,但她故意落水的目的也是想坐实婚事,如今看来,江二郎是个不负责任的,陈娘子许是早有察觉。
她不也为了婚事,一再使手段令表兄注意到她么?
虽然收效甚微。
不知哪个女娘提起过几日初一灯会一事,提起灯会这等热闹节日,场上又喧闹起来,交好的女娘约着出门,七嘴八舌地聊起灯会那日的行程。
沈若真用手肘捅了捅贺之盈的腰部,“盈盈,那日你我同游吧。”
贺之盈想起那执意不从的高傲表兄,她虽没有十足把握将他约出来,但万一他就转了性子呢?
“真真,那日我得同我表兄一起,恐怕不能和你同游了。”
沈若真诧异道:“你竟叫动了他?”
贺之盈叹气,“还没呢,这不是怕他后面又答应了。”
沈若真忿道:“重色轻友的小娘子,人家都未答应同你出去,你也不会考虑一下姐妹我。”
贺之盈充满歉意,诚恳道:“对不住真真,我过几日就去采摘雨添花原料了,制出后我第一个派人送到你府上,你就别怄我了。”
沈若真转愠为笑,“这还差不多。”
贺之盈难得出府,正要将腹中所积话语同沈若真倾诉,船身忽然传来颠簸,贺之盈慌忙间同沈若真交手握紧。
颠簸中厅中烛火骤熄,光源消逝,霎时眼前黑漆一团。
贺之盈心下一惊,未同沈若真交握的手摸索着袖中匕,直到触到匕上凸起的花纹,心下才稍安。
重生后,她担忧若遇到与前世相同的情形,无力反击,于是在出门时都会在袖中揣上匕。
厅中众人顿时胆丧心惊,有女娘厉声尖叫起来——
有不少女娘吓破了胆,正呜呜啜泣,有女娘带着哭腔喊道:“怎么回事啊?”
此时有郎君朗声道:“大家莫慌,许是江流湍急,颠簸中熄了烛火,徐公子一定会派人点上灯的。”
郎君的声量很大,传遍整个花厅,一下安抚了众人情绪,女娘们的哭泣声微缩。
贺之盈的双眼此时已适应了黑暗,微薄的月光透过花窗照进厅内,乌云蔽月,江上薄雾弥漫,凉气肆意游荡。
“没人带了火折子吗?”
有郎君问道。
紧跟着有人嚷道,“谁赴宴会揣着个火折子,等徐府下人来点上吧。”
众人这才觉,离灯熄已过了一会儿了。
徐府的下人一向训练有素,反应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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