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酷暑的天气,午后的阳光透过胡着浅色细纱的窗棱照进里间,暖洋洋的倒也不似三伏天那般的燎人了
绿芜院北角的靠窗的堂屋里,坐着一个手拿绣绷的女子。
深粉色的纱衣偏罩了一件褐灰色的缎子,素白的一双巧手翻飞间已经绣好了半株海棠。
“要我说姨娘也该打扮的鲜亮一些才是。”
坐在旁边秀墩子上面帮着分线的小丫头忿忿不平的说着话“刚才绣珠去大厨房领了份例,正碰上桂姨娘前去太太那边请安,一路上吆五喝六像个大房太太似的,偏她倒是张狂起来了”
“好你个绣蕊,还不快住嘴”
绣着海棠小衣的女子抬手点了一下丫鬟的额头“正院的事,也是你能拿来说嘴的。”
话虽这么说着,语气到底缓和的很。
“奴婢并不是要讲太太的是非,只是再说桂姨娘罢了”
就绣蕊的丫头听出钱姨娘语气的松动,自然不把刚才的训斥当回事,依旧嘴硬的说“她不过是仗着老太太临终时候的有话,处处压着咱们西偏远一头。
还不是出您好性子来了,要不然就就凭您从小在老爷身边服侍的情分,哪还有她站的地方。”
“越说越没谱了,我又算是那个牌位上的人。
不过是家生的奴才,在老爷身边多伺候几年,哪里来的情分一说。
以后提也不要再提这样的话了”
钱姨娘语气严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绣蕊知道自己说错话,姨娘是怕传到太太的耳朵里生出是非。
赶紧站起来向窗外了一圈,院子里空荡荡的,过道上也不见有人经过,只是大榕树上间或的蝉鸣有一声没一声的传过来,这才放下心来。
又回身福了一福,说“是奴婢嘴碎了,请姨娘责罚”
“哪里是要什么责罚你在身边服侍几年,我又怎么不知你是为我好才说的那番话。”
钱姨娘虚扶绣蕊了一把,叹了一口说“只是这院子人多嘴杂,说话还得小心着些才好”
主仆二人再怎么打算闲聊不提,可惜绣蕊转着窗棱了一圈,倒是忘了就倚在廊下门,昏昏欲睡的小丫头绣珠。
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绣珠,听着屋里说话声音更小了,断断续续的再也听不清。
就轻巧的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溜烟小跑着找正方的紫荆姐姐领赏去了
此时就做在正房偏厅的桂姨娘倒是一派落落大方
赵嬷嬷撇了一眼屋角的西洋落地钟,已经快到老爷下衙的时间了,这桂姨娘倒是打得好算盘。
着还在低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太太,还是不顾规矩,硬着头皮说“太太,您是不是该进安胎药了”
桂姨娘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这家的女主人还在想着怎么给她一个没脸,倒是没注意时间。
经赵嬷嬷这么一提醒倒是也想起来老爷的下衙时间了
“瞧我,自打这回怀了哥儿就经常走神,刚刚妹妹说的,我倒是听了一耳朵”
说着放下浸着香片的茶盏,那出帕子压了压嘴角笑着说“难得妹妹的一片心意,只是我最近越发的嗜睡,听不得一点响动。
这主屋里平时除了赵嬷嬷和紫荆、紫苏几个,其余的小丫头都在廊下立着,又怎么能让妹妹受这份苦啊”
坐在下手的桂姨娘听这话,脸色一僵。
心里不断地衡量着,要是留在正院伺候倒是能得见老爷,只是太太是个面慈心狠的,这要是在廊下一天天的立着,可又怎么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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