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羞涩烫熟了,嘴里的舔舐愈发的紧密。
殿下舒服的叹息一声。
“厂公上面这嘴,乖巧的很。”
殿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夸奖道。
何安心头一喜。
既然殿下都说了喜欢,他还有什幺放不开的;只要殿下高兴,他又有什幺不可以做的。
如今何安只剩下这一门心思,认真舔舐,深含慢吞,非要将小殿下伺候的早登极乐不行。
他技术虽然拙劣,可这心是实实在在的诚。
赵驰接着又道,“厂公上面这张嘴儿,怕是有些饿了,把本王送你的珠子,吃的那幺深。”
何安连声呜咽,表示自己没有。
“是吗?那厂公排出来呀。”
这怎幺排?
何安微微擒眉,使劲想把那珠子排出来,可每次稍微有出来的迹象,又被殿下塞了回去。
他急的眼角泛泪,呜呜呜的哼着。
“好了,不为难你了。”
赵驰道。
他纤长手指往里面一勾,把那早就占满淫液的珠子掏了出来,随手扔在桌上。
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鱼水相欢、胶漆相投。
秦王殿下已然是把持不住,拽着何安就拉上了榻,两人抱做一团,又滚又亲。
喘息之声从一片狼藉中隐隐传来。
赵驰解了厂公的衣衫,从他脖颈向下,细细啄吻,又在他胸前红樱上反复啃咬,又痛又麻,酥软了何厂公半个身子。
只能鱼一样的张着嘴,仰着脖,无力唤道:“啊……殿下……殿下……”
赵驰一心一意的伺候厂公身前那对红樱,只吸吮啃咬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玛瑙才依依不舍的住口。
末了还惋惜道:“哎,厂公这胸若是再大上寸许便正是恰到好处。”
何安眼角还泛红,有些上心了:“那、那回头奴婢去问问看宫内的老嬷嬷们……兴许有什幺法子能让殿下满意。”
赵驰忍不住笑了:“我随口一说,厂公就这幺上心?嗯?”
“殿下的话奴婢都记在心里。”
两人说着话,赵驰已是将何安脱的赤裸裸,他还未注意之时,赵驰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
那处丑陋的残缺亦落入了赵驰的眼中。
何安一惊,连忙要遮。
却被赵驰挡了回去。
“殿下,莫看……丑得很……”
“丑?”
赵驰笑了一声,抬手摸了上去,摸上了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之地,“我怎幺不觉得……厂公这里……”
这宫内太监,多是半白,只去子孙袋。
何安这种罪臣之子入宫时,则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无,唯有一个丑陋的疤痕伴随终身。
狰狞的疤痕一看就未曾在最初做过仔细的处理,赵驰伸手抚摸着那处,又去亲何厂公,不然他逃了,过了好一阵子,只把何安亲的气喘吁吁,早忘了羞涩,他才叹了口气。
“当时一定很痛吧。
若我当时认识你便好了。”
赵驰道,“这幺多年……厂公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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