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爹爹虽然平日里对元氏看似慈爱,实际对她多年无子心生埋怨。
知道了这里边的因果,爹定会对他夫人改观。
“是!”
小厮应声,快步往外去。
此时,清儿正在整理自己的被褥。
她是元氏的大丫头,也有自己独立的屋子。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
她心情极好地哼着歌谣,只因为今日温浅浅的到来,让元氏欢喜的同时又感到痛心。
为自己无子而痛心。
看到元氏不高兴,她就高兴。
然而下一瞬,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出“咚——”
一声巨响。
清儿吓了一跳,扭头看到进门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小厮,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胡乱闯入我的房间,难不成是想让我家元娘子教训你们不成?”
两个小厮冷笑了一声。
“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绑起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
清儿下意识后退,但很快被那二人牵制住,五花大绑着往外拽。
“放开我!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我是二夫人的陪嫁丫头,二夫人从小待我如同亲姊妹,你们胆敢这样对我!”
“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放开我!”
清儿不停地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两个男子的对手?
没一时,她就被押解着来到了花厅。
花厅内灯火通明,辅夫妇,瞿行皓和元氏分别坐在上头。
四人的脸色皆是无比的难看。
清儿心中“咯噔”
一声,顿感不妙。
但她还是强作镇定,被摁着跪下后便故作无辜地问:“夫人……生了何事?您为何要将清儿绑来?清儿做错了什么吗?”
元氏别开了眼去,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难过。
瞿行皓却是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情,直接将一袋药渣丢在了清儿面前。
“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清儿瞥见那药渣心中就猜到了大概,但她素来会伪装,哪怕证据丢在了眼前,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二爷,奴婢不明白您这是什么意思?奴婢要招什么啊?”
“呵!
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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