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臧西行反应很快的掐断了手机铃声,但她还是被吵醒了。
冬落雪全身酸痛,头脑昏昏沉沉,掰开臧西行圈在她腰上的手,用被子捂住了头。
九点多了,臧西行起身穿衣给她做早餐,喊她起床。
昨晚她很早就睡了,再睡今天一天都会没精神,他坚持不懈骚扰她让她起来。
冬落雪气不过,睁开眼拉开被子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他。
她还想睡,看着臧西行企图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宝宝,不要睡了,再睡没精神了,大壮一直在等你去玩呢。”
昨天要不是因为大壮,她就不会那么惨,冬落雪现在还不想和大壮玩,更不想起床被臧西行骚扰。
两厢不情愿下,她还是准备起床了,真是睡多了,醒来都不困了,她就是懒,懒得起床。
冬落雪下床的时候,脚刚一落地,差点没跪在地上,还是臧西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腿软的没有力气,她只觉得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大腿根部的肌肉有种被撕扯着的疼,低头一看,膝盖红肿,腿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都是臧西行的杰作。
拍开臧西行的手,她故作坚强一瘸一拐的去洗漱,虽然身体被收拾的很干净,但就是下体不适的刺痛感一直在提醒着她臧西行做的的混蛋事。
迟来的情绪愈演愈烈,洗漱过后,她看见臧西行就觉得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冷漠的吃完算不上晚的早饭,冬落雪一头钻进屋里玩手机去了,也不听臧西行的解释,就是不想回忆起昨晚的事。
臧西行坐在客厅里摸着大壮的狗头,叹了一口气。
得,大小姐的生气虽迟但到。
如果大小姐还不生气,那真的就不是冬落雪了。
冬落雪来到霞山镇,笼统也就生气了两次,还都是被臧西行在床事上放肆后的生气。
该说不说,冬落雪真的收了好多的性子,来霞山镇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里淳朴的生活净化了,人也不暴躁了,对臧西行也能看顺眼了。
要知道在结婚没多久,冬落雪就暗自觉得臧西行是骗婚,不过谁骗谁,还有待考量。
臧西行喜欢她,直接促成他们的婚事,冬落雪觉得臧西行人长的还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怎么就能和她这名声不好的大小姐结婚。
他们两家财力相等,从各方面来说,臧西行都应该找一个更好,一个和他更般配有共同话题的人结婚,而不是找了一个小他六岁又不好伺候的冬落雪结婚。
除非臧西行对她别有所图。
(想了想还是把这篇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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