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一大早,大黑就来了。
扑开门进来,对着床铺上的盛长歌就是一顿狂吠。
“吵死了!”
盛长歌抓着枕头就扔了过去。
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接住了那个枕头,不过是用两只手指的指尖夹着的,随即重重的砸回床上,接着就是擦手。
盛长歌无语的着景廷擦手:“到底有多脏,你有病吧!”
景廷凉飕飕的扫了盛长歌一眼,擦手的动作没停!
盛长歌一个哆嗦,想起昨日因为出门被刺杀,回头就被景廷抽了几条子,屁股现在还疼!
她这么些年,究竟喜欢上的是个什么玩意?
这么个祖宗,确定就是追来了,能够伺候的了?
“这屋子我都走过了,摸过了,空气是我呼吸过来,整间屋子都是我的气息,你不怕污染了你!”
盛长歌气哼哼的起身,一身雪白的里衣,走下来。
抓过大红衣袍穿上:“背策论还是练功夫?”
这哪里是监督,简直就是催命,以前上学都没有这么拼命过!
“收拾干净,一会去大长公主府参加宴会!”
景廷冷飕飕的说完,转身要走!
“桌子上,你要的东西!”
盛长歌气哼哼的去洗漱,这么冷的天,明明待在被窝里最舒服!
景廷走到桌子前,发现案上有一张纸,上面完整的记录了盛长歌在密室里听到的对话!
“你拿什么交换?”
盛长歌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
“你希望知道什么?”
景廷挑了挑眉,她不提钱的事情,定然是想要知道别的。
盛长歌眉眼弯弯的一笑:“我想知道,成平伯提到的四大家,都曾经出了什么问题?”
景廷深深地着盛长歌,她还有保留!
“比如?”
景廷挑了挑眉,盛长歌果然不是外表的那么一无是处。
“比如,镇国公死于战场之前,有什么事情发生,裴家,我的父亲,你的父亲,他们在死之前都遇到过什么事情,或者发生过什么事情?”
盛长歌依旧眉眼弯弯的笑着。
她清楚的知道,景廷不是一个笨人,相反,聪明的过分。
只怕,从那些对话里,他已经知道,几大家族出事和成平伯有关,或者是是说,和成平伯背后的那个人有关。
她不过,点明而已!
“可以,不过参加宴会回来之后!”
景廷说着,转身往外走。
盛长歌在后面幸灾乐祸:“那个,不食人家烟火的景世子啊,那张纸我摸过了,字是我的写的,不怕有毒吗?手指要不要洗洗?”
景廷的身子顿了一下,只见拈着纸张的边,走了。
哼哼,摸不到你,就让你洗破皮!
盛长歌心情大好。
“嘿嘿,盛长歌,昨天去哪里浪了,小爷没有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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