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抓着过去不放嘛?明明是命运薅着我的后脖颈把我不断地推回原地。”
“是,我懂,我都懂。”
丁叮叮隐约听出了江子木声音里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哭腔。
“江江,咱们换个角度——有没有可能,你在无声询问命运为什么要让你一遍遍接受试炼的同时,命运也在无声的问你,为什么要一遍遍的主动扑向那些讨厌的循环?”
“有没有可能,命运想带走你不想要的事物,可你却紧紧抓着不放?”
江子木长长叹了口气,沉默半晌,却只轻轻嗯了一声。
“江江,你那么聪明,不会有我明白而你不明白的道理。
有句很经典的流行语是怎么说的来着?”
丁叮叮故意清了清嗓子,“去爱吧,就像从没有受过伤一样。”
“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有些自私?”
“万一……万一他…”
某人一听,大手一挥,再也顾不上春寒料峭,“谁说的。
人要是不能先让自己感觉快乐,那何苦来这世上走一遭呢?”
“再说,恋爱嘛,时间金钱,面包陪伴,经济支持情绪价值,不管双方投入啥,又想从中获取啥,都得自负盈亏对吧。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说的不算,孔老夫子说的总有道理吧。”
“得得,”
江子木吃吃一笑,“我家叮叮,现在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越来越会安慰人了。”
“近朱者赤,是这样子的啦。”
丁叮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咱姐俩是真的好久没有聊过这么深刻的话题了。”
“嗳,我该早早就给丁大师打电话的,这样您就能提早个把月把我拉出苦海了。”
“可不是?刚刚你说的啥啥房屋过户,啥啥法律程序,就是跟我打马虎眼呢。
早跟我把事儿说透,能少耽误多少工夫。”
江子木吐吐舌头,心里终于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仔细想想,自己也是真的傻,何必非得把所有事情憋在心里呢,耗时再久的深思熟虑,也抵不过电光火石的立地成佛。
谢谢丁大师,在下真的悟了。”
“就你贫嘴。”
其实,丁叮叮又怎么会不了解江子木呢。
面对这么有大主意的人,与其说是自己的话让对方醍醐灌顶,倒不如说,是江子木心里的天平早就偏向一边,自己的话只是给已然胜出的选项多叠了一层甲罢了。
“不是我自夸,我这心里,早在很久之前,就隐约觉得你俩能成。”
没什么道理,全凭感觉(随机拉郎)。
丁叮叮内心一股热浪,混杂着莫名的志得意满,只套上一件珊瑚绒睡衣,就要起来指点江山。
“我的直觉力,也是不容小觑。”
江子木眯缝着眼,暗数自家闺蜜的英雄事迹:大学期间,成功识别传销一次,还是在已经被各种骗局蹂躏一圈痛失几个月生活费之后;工作期间,成功预测升职一次,还是在整个团队乱成一锅粥、明眼人都不愿接盘的前提下;适婚年龄之后,成功避过父母安排的相亲八次,这个没得黑,就是苦了自己,每每都要做丁家叔叔阿姨的传声筒。
就这种胜率基本为零的拉胯预言家,能整出啥新鲜热辣的幺蛾子?
额……等会儿,她刚刚是不是说“很久之前”
???
江子木的某根神经突突突的跳着,故意抛出跟引线,早死早生:“呵呵,那个……我的叮,话说回来,我也没想到,我还真能搞搞姐弟恋哟。”
恋,哈哈哈,姐弟……蛤?蛤??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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