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感君燃灯踏雪意,聊赠公子一枝春。”
杨烟有些踉跄着起身,回拜。
心里却在叫苦,一根破花枝而已,还有完没完了?
而让她更猝不及防的还在后头。
等过了几轮赋诗饮酒,花球在鼓停后恰巧落到苏可久手上时,要接的题目是“踏雪”
。
而他竟也毫不犹豫摇头晃脑地脱口而出:
“前岁提灯过旧门流光雪舞影尤存。
至今仍念当时夜罗带轻分最断魂。”
杨烟本正喝着一杯酒,听着听着突然就“噗嗤”
一口吐了出来。
她费解地抬起了头:“这什么玩意儿?”
“你猜啊。”
苏可久坐下就轻声嗤笑起来。
“猜你个大头鬼!”
杨烟气得将杯子猛地一放,当下酒也就醒了。
苏可久却递了帕子过来:“擦擦嘴。”
“苏公子作的恐怕不是诗,而是春梦。”
杜风一语惊人,引得众人皆笑。
“即是春梦,流光雪舞中提灯相赴亦有曼妙。”
一直默默无言的师意玄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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