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当着小满的面发作起来,他还真不见得控制得住自己。
“是该当面谢谢晏家那位。”
雁二郎扯了扯唇角,脸上却没什么笑意。
“言语劝动了我,把事情捅了出去。
我留在宫里一查到底,呵,他在外头照顾小满。
听说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
莫三郎尴尬地笑。
“昨早上的事。
你今天下午从宫里出来。
就这么巧,差了一天半……”
“才半个月,怎么成事的?细说说看。”
莫三郎便绘声绘色,连猜带蒙,把(他猜想)这些日子的经过详细描述一通。
“长乐巷晏家那位别看平日里不跟咱们玩乐,追逐起小娘子来,手段着实厉害。”
“也不知用了何等借口,把应家小娘子全家安排到大理寺里。
这才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天审案,晚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八月初把小娘子弄去大理寺住,八月中就定下了。
啧啧。”
“二郎,听哥哥一句劝。
情场失意,别处得意。
这次整治了你那弟弟,承爵的事稳了,你不亏……”
“我不亏?”
这三个字也不知怎么着勾起了雁二郎的邪性,把喝了半截的酒杯往地上砰地一砸,艳红色泽的葡萄残酒泼得满地都是。
他抓起案上新发下的禁军指挥使腰牌,起身就往阁子外走。
莫三郎大惊,追出去喊:“二郎,你要去做什么!
刚刚升一级做了禁军指挥正使,你身上的官职还不稳当,你慎重啊!”
雁二郎出门上马时,已经恢复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浪荡模样,对追出来的莫三郎懒洋洋抛下两句。
“不就是上门纳采问名了?六礼才过二,文定小聘都没过,算什么定下了。”
“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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