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顶替你的那位郎君,声音怎么听来有点耳熟,倒像在哪里听过……”
身侧的七郎轻轻笑了声,“你确实听过的。”
应小满:?
那边,雁二郎纵马来回踱步,毫不避忌围观人群,笑得浪荡肆意。
“阁下既然知道我是何人,当然更知道你身边这位小娘子的纠葛。
她本已同意入我家门,私接下我的定情信物,事后却又反悔。
人既反悔,却又不愿归还定情信物,反倒要把它当卖了,叫我这赠扇之人情何以堪。”
“今日既然当场撞到,围观诸位都是人证,这位小娘子手里的雁家
折扇,便是物证。
各位替我评评理,和我雁二郎私定终身的小娘子,始乱终弃为哪般。”
应小满一怔,斗笠下的玉色脸颊登时气得红。
“谁和他私定终身,始乱终弃?!
他当着满街的人胡说八道,如此地不顾廉耻!”
“雁二郎此人向来浪荡不羁,廉耻二字和他无甚关系。”
七郎若有所思,琥珀色的眸子注视长街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声势浩大的动静。
“不过,当众自揭丑事,宣称‘私定终身’,又被个小娘子‘始乱终弃’……小满,他对你倒是中意得很。
你如果真的拿着带有他雁家印记的所谓‘定情信物’站在人群当中,艳事哄传京城,只怕除了进雁家的门,或者削出家,再无第三条路了。”
应小满后背一阵凉。
在她想象里,无耻狂徒至多骚扰到家门前,她抡门栓打出去也就是了。
没想到竟还有雁二郎这般,光明正大地在京城热闹大街上当众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的疯狂做法。
后怕之余,又大为愤怒。
“京城这些贵人许多的坏心肠!”
她愤愤地骂,“不仅心眼坏,而且会突然癫!”
“雁家家风不正,雁二郎确实偶尔会癫。”
七郎赞同地说完,话锋一转:
“不过我须得说句公道话,一样?读养百样人,京城里长大的儿郎们倒也不是每个都像雁二郎癫狂。”
街上始终未开口说话的少女,终于出声了。
她像是气急的模样,从袖中掏出象牙扇,忿然当众扔去地上。
“各位评评理!
小女子家中贫困,只有一把祖传的象牙扇,意欲拿去当铺当了解急,谁知这位姓雁的官人不知何冒出来,口口声声污蔑于我!
小女子和他素未谋面,这把折扇和他雁家毫无关系!
小女子恳请各位当众评鉴!”
一个坚持以扇定情,一个矢口否认。
当场就有好事人当真蹲在地上,打开那把争议不休的象牙扇。
精巧扇子被当众摔了一记,光泽莹然的全象牙扇面被摔出一大道裂痕,引得围观人群扼腕惋惜。
雁二郎并不甚在意扇子如何,却在少女开口说话的同时便皱了下眉,转头仔细打量斗笠下的少女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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