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盲流子抱着一夜暴富的念头,还有那些在关里作奸犯科的人,都一窝蜂地窜到了那地方。
咱们的人压制剿灭了不少次,可那帮人学精了,一听到点动静就往深山里跑,等风声过了又回来继续淘金,还他娘的整出了‘消息树’。
这帮狗日的盲流子,竟然学会兵法了!”
“哎呀,不愧是董叔,您这知道的也太详细了吧?”
张初一由衷地赞叹道。
董场长笑了笑,说道:“那会值大夜的时候,这些传说故事都讲烂了。
不过都是没影儿的事。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盲流子狠起来确实有股子疯劲儿。
在那地方的都是亡命徒,甚至还搞起了武装,跟咱们对着干,就没一天消停的时候。”
张初一大概听明白了董叔话里的意思。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传说,现在那块地方应该和滇省边界处差不多混乱。
这不就是‘边水往事’加‘哀牢山’么?险地藏珍奇,危境孕奇宝。
那有老腌子就不足为奇了!
猪蹄子下肚,炒黄豆见底,革命的小酒不离手,笑看人间几度秋。
张初一自己也不知道最后是咋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董场长办公室已然人去屋空。
他拿起凳子上的外套,只见下面用网兜装着两瓶北大仓,上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兔崽子,无风不起浪,你小子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点。
消停儿的,目光放长远一点,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有些你现在觉得难如登天的大事,过个几年也许就是微不足道、挥挥手就能解决的小事。
明年开春帮叔整几次大围。
工人们吃好了,干劲儿上来,指标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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