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打西面出来了?咋春福叔这么好说话?不应该啊,平时别人想摸摸他家的狗,早拿起棍子黏人了!
难道是又当姥爷高兴的?”
李有田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看了看院子里黑麻袋周围的雪上渗出了一抹血红。
冲屋里喊到:“叔,婶子,没啥事俺就先回了啊,家里口子还等着俺吃饭呢。”
张春福,于素青还有张初一听见喊声出了屋子。
张春福喊住李有田,来到院里把黑麻袋揭开。
噗通!
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哎呦!
这不是狗獾吗?好大一只!”
原本站在最后的张初一伸长脖子往前凑了过来,又想起刚才的一幕,这才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但大脑袋一直晃悠的瞅来瞅去。
“好家伙!
这獾子真肥!
春福叔不愧是咱这太平山的老炮手,每次进山都能带回来猎物。”
(炮手,是对一片林子里打猎最厉害猎人的尊称。
)
“瞎溜达!
正好掏了个小地仓子(地洞)孩他娘,把侵刀拿来。”
(侵刀,有点像以前的杀猪刀,短小类似匕首,三十多公分,样子就像柳叶儿一样,刀刃和刀柄一体打造,铁柄再缠上麻绳或者粗布。
)
张初一盯着地上的狗獾,咽了下口水,狗獾肚子上一道大口子,里面的内脏早已经被掏空。
这可是好东西,就是这玩意偷走了少年闰土的瓜。
。
。
(闰土:我谢你啊,真人性化!
)
用狗獾熬制的獾油可是治疗烫伤的好东西,当然这玩意在98年全面禁猎以后,就喜提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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