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功也没有落下。
先生却莫早早走了,好成全小女这点好学哦。”
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夸奖自己的儿女,任断沧如此只怕是对任夜晓疼得狠了。
连易奕大眼楮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
看得连邪尘连连笑著摇头。
中午与萧径亭、任断沧一桌用餐的只有连邪尘与连易昶、连易奕兄妹,开始连易奕还老大不乐意要,闹著和任断沧妻子吴梦杳一块吃,後来听任断沧说任夜晓的一个英俊表哥也在吴梦杳那用饭,连道不去,甚至还作乖巧为席上人装了四碗饭,但是见到任断沧拿出酒瓶为四人满上,又是恼起。
萧径亭想起方才任断沧说起任夜晓英俊表哥的时候连易昶目中神色不经意一变,想必任夜晓那位表哥也是任夜晓的追求者了。
他是吴梦玉的亲外甥想必人品是极好的,关看任伐逸长相便知道一二了。
待听到任断沧邀饮,想起归行负说过任府的‘雪酿’与他身边的无名美酒味道有些相似,不由饮下细细品味,果然有些像。
一入口时的清凉透彻,入腹时候的火热都有些相同的韵味。
但正如归行负所说,比起萧径亭请喝的酒却是要差上了些,没有那麽醇那麽倾人肺腑,烧劲也次了些。
但已经是极其难得的美酒了。
萧径亭虽然喝惯了自己的那等绝酿,但是对这等美酒也颇是喜欢。
这应该也是他的优点了,嘴巴不会被宠得娇贵异常。
“可惜归宗主不在,不能一起来喝这等好酒?昨日萧某请客可没让归宗主饮得痛快。”
萧径亭见任断沧不问起归行负,便主动提出。
“昨日归宗主喝我相邀今早一同来府上的,但昨夜他又给我留下字条说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今天早上萧某等了些时候也未见著。”
他见到连易奕在边上,也不说出两人相约去秦淮河喝花酒一事。
任断沧听萧径亭提起归行负,脸上浮起知心般的笑容,道:“行负这人少年时候放荡惹了不少情债,恐怕是债主找上门来了。”
不过随即目中闪过一丝忧色,道:“就怕有人要打江南盟或是行负他本人的主意,抓中了他年少风流惹来的这一软肋。”
从这些话中,任断沧当真是至诚君子了。
他话中对自己忧虑极是坦白,且言语中对归行负的至交之情都显出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为人稳重谦冲。
未待几人回答,任断沧仰起脖子,将手上的酒一倒喉中,目中精光闪闪,道:“如是对著江南盟来,我们的这些弟兄岂是那麽好相与的。
若是向著行负去的,以行负的厉害,对方又哪能讨得了好去,‘西北侯’的厉害手段可是有名的。”
连易奕正兴致阑珊地夹著眼前菜肴,漫不经心放进红润的小嘴里,听到任断沧说起归行负,突然美目亮起,望向任断沧问道:“那伯伯你和那个归行负比起来哪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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