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才几亩地,粮食交给你和交给朝廷有什么区别”
。
陈贵河眼神阴冷,“老二你这话说的,记在从文名下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
陈贵山,“这可不好说,我怕到时候地都没了”
。
陈贵泉低头不语:二哥越来越不好忽悠了。
陈贵河,“老二,你也太不识好歹,哥哥还能抢了你的田地不成”
?
陈贵山:以前真有可能信了,还是大儿子告诉他,要是把地记到秀才名下,就得把地契改了,依照大哥贪婪性子真有可能吞了他这几亩地。
“不必了大哥,我也没有资助从文考科举,就不沾那个光了”
。
陈贵山不等陈贵河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气的陈贵河咬牙切齿,狠狠呸了一口唾沫。
陈从文在家还没去县里私塾,听他爹回来骂陈贵山知道借钱的事又没成。
“二叔家今年日子过得好,初一拜年都穿新衣服,年礼都比别家好”
。
小黄氏,“那就更应该拿银子出来,他家凭什么过好日子”
。
陈从武妻子梅氏偷偷从窗口离开,回到自己屋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陈景铭拿着一本三字经,跟着王夫子念,这里的文字跟古代一样,就是都是繁体字,他变成半文盲。
整篇认不出几个字,连在一起还能蒙个意思,有的字单个写出来就不知道他是谁了。
读了一上午,中午让学生热饭吃饭,每个学生都带了干粮过来,下午接着读三字经。
下午申时中放学,天才四点多,还早着呢,不过王夫子留了作业,背会前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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