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间,他收住了话头,改口道:“我要报官了,我要报官了啊!”
“九十两……”
王金元咬紧牙关,终于开出了一笔他以为足以打动林蒙的心。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商机,错过便成千古遗恨。
他一边抹去眼角的泪,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能再多了,林少爷,咱们是朋友,对不对?小人这就预付定金,银两,一定按时筹措,分文不少!”
林蒙咬紧牙关,坚决地说:“一百两!”
王金元依旧跪地不起,泪如泉涌,他这一辈子精打细算,本以为能从林蒙手中大捞一笔,却不料人家一出手就是十倍的利润,自己……竟然错过了如此巨大的机会。
他身体颤抖,如风中残烛:“好,一百两就一百两,所有的乌木,一根不留!
现在就缴定金,我去请保人……”
林蒙心中明镜似的清楚,这样的囤货炒作,只要自己愿意,甚至可以轻易将乌木价格炒到一百二三十两,但他深知这样的操作既费时又费力。
不如一次性将所有乌木以百两的价格卖给王金元,反正这些人,才是资本运作和囤积居奇的高手。
“别急……”
林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本少爷这儿还有朋友……”
林蒙心中窃喜,抬眼望去,却惊讶地发现皇帝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带着人消失了。
“林才……我和皇帝说到哪里了?”
“噢,想起来了,皇帝老子指责我欺行霸市,哎呀,好像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呢。”
林蒙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解释的冲动,可就在他准备起身时,却发现自己仍旧被王金元死死抱住大腿:“林少爷,林爷,林公子,咱们现在就请保人,我拿地契和房契做抵押,当做定金,咱们一言为定……”
林蒙一时之间有些懵懂,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像是被强买强卖了?
在皇宫深处的另一端,弘治皇帝急匆匆地率领一行人马,马不停蹄地往回宫的路奔去。
今日的经历,犹如一场梦魇,令他心头震撼,难以平复。
即便置身于暖阁之中,地龙火旺盛,暖意融融,如同春日和风,但弘治皇帝却觉得一股寒意直透骨髓。
日积月累的政务劳累,早已让他身形消瘦,此次出宫的悠闲时光,更是让他心生倦怠。
刘钱小心翼翼地为他垫高了枕头,自那日回宫后,刘钱如履薄冰,大气不敢出。
然而,就在这寂静无声的时刻,弘治皇帝突然抬起锐利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刘钱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万箭穿心,不敢与那凌厉的目光对视,只能匍匐在地,颤声道:“奴婢……罪该万死。”
弘治皇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如炬地扫过暖阁中的每一件陈设。
林才沉声说道:“朕阅尽古今,发现历朝历代最应吸取的教训,莫过于‘偏听偏信’四字。
偏听则无法洞察真相,偏信则易入歧途。
今日,朕险些陷入同样的陷阱,这是朕的过失。
刘钱,务必牢记,绝不可再犯。”
“是,是,奴婢……奴婢罪该万死。”
刘钱磕头如捣蒜,他深知陛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早已雷霆万钧,此刻已是魂飞魄散,额头撞击地面,鲜血顿时染红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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