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其貌不扬的灰扑扑木牌,如今仿佛化作一片通体澄澈的黄金牌,散的金光内敛而强烈,如球状包裹在佛牌周围。
难以分辨清楚的佛像,此时亦显现出清晰的轮廓。
那立像是个青年男子的模样,长身而立,身披如云般轻薄飘渺的纱衣,露着精壮的上身与修长双腿,四条手臂都带着装饰精美的金灿灿臂环、腕环,灰白卷披散到肩头,额顶生出一支尺余长、利刃般的独角,两足并非人足,而是前三后一,细鳞密布,竟是生了一双雄健有力的青金色鹰爪。
他坐在一圈金色圆鼓形成的环形上,右足踩着鼓环,单手支颐,若有所思半眯眼。
因金光下线条细腻,连他俊美得近于妖异的面容,及其面上慵懒神色都栩栩如生。
沈月檀望着这佛像自佛牌上渐渐升腾,悬凝于半空,心中反倒笃定下来。
香气消失无踪,原来是这个道理。
盖因这立像正是传言中巡查五道的两位食香神之一,又名妙音之神、紧那罗王的法相幻身。
白桑自然也瞧见了,慌得急忙跪了下来,两手合十高举过头顶,对那神佛顶礼膜拜。
那立像凝实成型后,四条手臂中伸出一支,将左侧一面圆鼓轻轻拍响。
咚——咚——咚——那节奏沉缓而庄严,震动了四周空气,如同通身散落着金粉的鸟雀,扑棱棱飞向四面八方。
远在数万里开外,葬龙谷一处断崖上,正怀抱大剑趺坐修行的沈雁州骤然睁开了双眼,似有所觉般眺望远处,目光好似穿透云雾山川,落在了什么实物之上。
沈月檀当其冲,只觉那鼓声仿若化作了万千丝缕,无声无息渗透他全身骨血,随着血脉奔腾、道力循环,在三脉七轮中游走。
咚咚——咚咚——咚咚——三遍鼓后,鼓声愈急,沈月檀只觉心跳逐渐与鼓声同步,扑通——扑通——扑通——跳得愈频急,呼吸也随之急促。
那些散落金粉的鸟雀消弭于空中,金粉所过之处,收于竹筐、散于满地的香草残骸静悄悄漂浮起来,断折处恢复如初,碾成泥的花朵重回枝头,干枯扯断的根须接回土壤。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声渐如骤雨,沈月檀只觉三脉七轮热胀,头顶顶轮、额间眉心轮更是如一团火轮熊熊旋转,烧得他整个头胀痛欲裂,汗水大颗大颗滚落,他身躯颤抖,渐渐站不稳,身躯如狂风中的芦苇般摇晃不休。
至于稍远些的白桑,他修为更弱,早就捂着耳朵昏迷了过去。
而枯死的香草却一株接一株重回苗圃,仿若时光倒流,倾毁之物回复如新,死寂小院在月光下焕新生,姹紫嫣红又开满庭院,郁郁葱葱、热热闹闹,好似傍晚一场浩劫从未来临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沈月檀只觉被一柄大锤胡乱敲打头顶,又闷又胀、天旋地转,终于死死抓着那佛牌,软软倒在了地上。
刹那间,鼓声戛然而止,金光散尽,紧那罗王幻身消失无踪,那佛牌又恢复了其貌不扬的灰扑扑模样,整个庭院静静悄悄,半点看不出异常。
第二日两人清醒过来,望着满园欣欣向荣的香花兰草了许久的呆。
沈月檀手中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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