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盯着张淙的眼睛看,里头的j8学红已经退潮。
“那我走了。”
晏江何说,“明天上午我过来。
对了,我爸说想来看看老头,他们以前都是医院的同事。
明天我顺便带他过来。”
晏涛一直惦记冯老,他早就催晏江何,说是还要过来瞧瞧。
可惜不是晏江何忙,就是晏涛有事儿。
明天三十,父子俩好不容易对上空,日子又好,晏涛便叫晏江何接他探病。
“哦。”
张淙没表什么意见。
他没什么可表的。
明天上午随便找个地方躲一下就行。
晏江何已经料到张淙会躲,现在不能硬留他,还不到时候。
于是晏江何只嘱咐道:“老头身边不能离人,明天我到了你再走。”
“好。”
晏江何又看他:“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淙:“嗯。”
晏江何走了以后,张淙在原地站了很久。
直到嘴里的糖吃完,他才吐掉糖棍子,扭头走进卫生间。
张淙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冷水将他的手冲掉温度,他用香皂一遍一遍搓着这双肢体。
张淙没什么感觉,但他确实用了挺大力气,皮都被他搓秃噜两处。
手洗了将近半小时。
张淙皮肤本就偏白,这下洗得更白,几乎像假肢。
他终于把水龙头关上。
一双手彻底没了知觉,就像不存在一样。
张淙或许巴不得它们不存在——它们差点成了他弑父的凶器。
这一晚上风平浪静。
张汉马跟张淙隔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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