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
晏江何说完,就离开了冯老家。
张淙该是被晏江何那不轻不重的一下拍成了风魔九伯,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把桌子掀了,还是想把门踹了。
反正不管是想干什么,他都内力不足,祸害不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面对晏江何,他连象征性的还手都不准备还了?
张淙泄劲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都已经真正朝晏江何认了怂。
刀枪剑戟十八般武艺,他明的暗的,软的硬的,全拼不过晏江何。
手下败将也就算了,只是现在,他就连抗拒的心思,都溜得没了毛。
这太可怕了。
张淙站了半天,去卫生间拎出一块灰里白条的抹布,蹭上了他那张床的床头。
晏江何没立刻下楼,他手机打着光,在冯老家门口站了一会儿。
晏江何盯着楼道口,光线太差,可他却莫名觉得这格局怎么看都有些热悉,就像搁哪儿瞧到过。
晏江何想不起来,但当他看见脚边箱子里的白菜时,就突然想到了。
张淙的素描本上画过一棵大白菜。
而那些画里,晏江何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把红玫瑰。
那是唯一热烈的颜色。
当时那玫瑰画在与它本身反差极大的破楼梯角里。
晏江何打晃看了看,不就是他现在眼皮底下的楼梯角吗?可这四周只有破楞货,哪来的玫瑰?
哦,是了。
是张淙的红玫瑰。
晏江何呼出一口气,裹紧衣服下楼。
出去他才现,居然下雪了。
北方冬天雪不少,不过也有些日子没落了。
最近那次下雪,还是他第一次见张淙。
晏江何拍下肩头的碎雪,感到一阵唏嘘。
那时候他对张淙的定义就是个没长脑子的叛逆少年,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张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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