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淙很难受。
他难受得嘴瓢:“我知道。”
“哼。”
晏江何终于笑了下,“我可告诉你,你轻点作死。”
晏江何:“老头给我那钱,说是给你留着当学费的,也没多少。
我看那个刘恩鸣,不是省油的灯。
光是补他两颗大板牙就得一笔小钱,别到最后你没钱念书,抱着我大腿哭。”
晏江何成天没有好样,全身拔不出一根“无私奉献”
的毫毛来。
张淙更没什么根据。
但晏江何这话说出来,张淙却敢确定,晏江何肯定不会用冯老留的钱。
张淙差点把五花肉怼碎。
“……”
晏江何心里犯各样,没再薅这个话题,吃肉撒病症,“快点吃。
赶紧的。”
他看了眼表:“赶快,有急事。”
张淙回忆起在办公室的时候,晏江何风风火火拽他走人。
当时晏江何也说有急事。
他还以为是晏江何故意这么说,不想再呆。
敢情是真有急事?
于是张淙下意识问:“什么急事?”
晏江何嘴里嚼东西,吐字不清:“买糖饼。”
“……什么?”
张淙愣了下。
“买糖饼。”
晏江何咽下肉,又扯一张生菜解腻,“我问我妈了,她说批市场有一家的红糖饼最好吃,但老板有脾气,一天就二百个饼,中午开始摆摊,卖完就下班。
去晚了就没了。”
张淙:“……”
晏江何又吃一口肉,吃完再揪生菜塞进嘴。
张淙的思维早就被晏江何作乱,看他这糟蹋吃法,没忍住道:“生菜应该是用来包肉的吧?”
“不都一样么。
反正都塞进嘴里吃。”
晏江何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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