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悠悠抿了口茶,支着下巴笑道,“他们白天不做那种生意,夜里才是寻欢场。”
不多时,一名青年推门而入。
青年裹着件淡雅的纱衣,风风火火走进来,也不打招呼,径直在桌边坐下。
牧云归右手本能搭上藏在腰间的匕,却被郁衍抬手按住。
青年脸上未施粉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皮一抬,带出一丝浑然天成的魅色。
此人便是这家勾栏的花魁,青玦。
郁衍到这里来,自然也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的。
他一个坤君,找另一位坤君能寻什么乐子?
青玦看上去困倦得很,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下去,才问:“抑息香失效了?”
郁衍点头:“嗯。”
“……我先前便告诉过你,此物不可多用,你天天像吃饭喝水这么使,总会有这一天。”
郁衍:“还有什么法子么?加大药量?”
青玦沉默下来。
他忽然对牧云归道:“你先出去。”
牧云归眉宇微蹙,没动。
青玦道:“我替坤君检查身子,你这乾君自然不能在场。”
郁衍吩咐:“云归,你去门外等我。”
“主人……”
“放心。”
郁衍道,“青玦是大夫,我与他相交多年,信得过。”
“……是。”
牧云归转身离开,房门被合上,青玦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极品乾君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郁衍斜眼睨他:“我的人,你想都别想。”
“知道了。”
青玦“啧”
了一声,“手伸出来。”
青玦替他把过脉,又撩开郁衍长,检查颈后的小痣。
半晌,他摇摇头:“抑息香对你已经无效了。”
“所有抑制信香的药物都对身体有损,使用得越久,需要的剂量便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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