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说我家里的事儿,现在可以说我们了吗?我真的很爱你,我们在一起,可以吗?”
蔡行芸的眼睛闪着期盼。
许久,秦楠转过脸来,笑着说,那我们就试试吧!
蔡行芸的画展如约而至,蔡高峰果然花了心思。
这一天,盛装打扮的亦如孤独地游离在热闹的人群外围,和应约而来的秦楠遇上。
还来不及在彼此的眼神中读出内容,蔡行芸一把就挽住秦楠,挑衅地望着亦如,蔡高峰脸色阴沉地盯着三人,付饶对他耳语几句,他才“嗯”
了一声。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秦楠问候亦如。
“你们认识?”
蔡行芸大吃一惊,顿时不悦。
亦如面无笑容,淡然回礼,一切都好。
“但脸色不太好,是病了吗?”
秦楠完全无视蔡行芸,脸上写满了担心。
蔡行芸不理亦如,硬生生拖起秦楠就走,来到蔡高峰的身边,径直介绍起来:“这就是秦教授,我今天的贵客!”
蔡高峰被付饶捏住胳膊,硬挤出笑容,握了握手。
“哎呀!
这位就是秦教授呀,行芸天天把您挂在嘴边。”
付饶女主人一般喜笑颜开。
“何止是老师,就快是老公了!”
蔡行芸没羞没臊,挽着秦楠,就像在战场上俘获的战利品一样。
蔡高峰见状无可奈何,见女儿在这么多人面前宣告出来,自己已经回天乏力。
其实蔡高峰对秦楠没有偏见,关键是白舸流的儿子和蔡行芸是同学,一直很喜欢她,如果女儿爱上别人,驳了老白的面子可怎么好呢?
可惜自己一直反对,结果还是生米煮成熟饭。
蔡高峰正烦着,一转头看到亦如,气不打一处来,脑补出亦如和白舸流的“龌龊事”
,只觉得白舸流真是个王八蛋,挖沙子他拿大头,儿子就想睡我女儿,自己就睡我老婆,真是恨得牙痒痒!
“你不帮忙招呼客人吗?”
“我和大家不熟。”
“对!
你只和白省长熟。”
蔡高峰冷嘲热讽,“毕竟你们关系不一样,除了白省长,沈小姐和哪个也不熟!”
亦如被晾在原地,便把手中的红酒一口饮干,穿过美术馆大厅,一个人来到庭院中,正望着一株无名小花发呆时,有人拍她肩膀,回身一看,是秦楠。
“再见你一面真难呀!”
“是呀!
当年一别,我等了20年才再见到你。”
亦如,你还在怪我吗?秦楠急了,上次我们不是解释过了吗?我没有丢下你,我们只是错过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你知道这20年对我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吗?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呢?!
“你还需要机会吗?你就要做我女婿了。”
亦如折断小花,用手指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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