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元启现在想要的便是在有限的人群里,能挑出一些聪明人,细节,观察力,还有能思考的头脑,这便足够了。
自己都不晓得能走多远,就不必想着能在这千把泥腿子运军里挑出卧龙,凤雏了。
从适才的事情里闵元启也隐隐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这一段时间脑子很乱,从工地到生活区到军营,再到仓储区,看到很有条理,盐池出盐售盐购买物资,制造军袍,逐渐确定营规,看着事情都做了,但很多事做的杂乱无章,除了训练是按此前的经验正常进行外,其余各处都是相对的混乱,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混乱。
钱财物资,外来人员的甄别管理,营区安置,钱粮放,另外新盐池赶工期带来的工程管理,就算是窝棚区,虽然闵元启有了详细的规划,但施工的进度和质量也得有人看管着……最近这一段时间,算是按下葫芦又起瓢,各种事情乱七八糟,也是叫闵元启无比头疼。
这才是一千多人不到两千人,几处工程加上几百人的练兵,居然就无比混乱,也是叫闵元启有两点感慨:第一,自己的能力和经验俱是不足,甚至还不如一些有经验的文官官僚,近来他不光是看兵书,也看一些大明律和工程类施政类的书籍,文官的施政,抛去那些大而无当的东西,内里的经验和各种制度设置也并非完全无用,最少可拿来借鉴。
第二,便是身边头手的人才储备严重不足,便是闵元启知道该如何做,仍然千头万绪十分混乱,主要原因便是人才储备严重不足。
现在很多官职是旗军武官充任,一则是这些武官毕竟负漕运之责,走南闯北的路程中十分辛苦,开了眼界,同时还肩负管理职责,这使得这些武官多多少少有些管理的经验和手段。
但武官毕竟最好只管与军务相关,民政之事闵元启不想武官们分心太多,现在梁世和韩森等人也是一样有军职在身,他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用在军队上,就算有诸多事务缠身,闵元启和韩森等人仍然要带管军队,也会正常参加每天的军事训练。
在回百户官厅的路上,闵元启叫来一个余丁,将燧枪递给那人,说道:“将这自生火铳送到沈永那里,叫他没事琢磨,若能提升射程和铅子杀伤,再能提高打放成功率,我必有重赏。”
……
梁世已经离开百户十来天了。
他从百户所出,弄了个挑担,放满了精心挑选的货物,假扮成走街串巷的货郎。
只有这种职业会出没于各个村落,哪怕是偏僻的有些风险的村落也去,不然的话出不脱货便赚不到钱。
这是在特定时代的商业上的补充,很多偏僻村落距离集镇和县城数十里远,长期的闭塞封闭使那里的人们畏惧出远门。
这些地方只有里甲收税时才会有人上门,也只有在交夏税和秋税时村里的人们才会大举出动,售粮换钱交税,一古脑的把半年的事情忙完。
货郎对荒僻村落相当重要,这里的人们很难得出远门,也没有多少购物需求,集镇很常见的各种铺子在这里均不见踪迹,因为越是偏僻地方就越是穷困,购物需求和消费欲望均是很低。
梁世带的东西相当便宜,针头线脑一类的小东西为主,既是家用需要,价格又不贵,这才是货郎走乡串村赚钱的秘诀所在。
梁世一路向南,花五天时间便到盐城县,那边除了少数集镇外大半都是相当偏僻的村落。
这也并不奇怪,盐城县此时十余万人,有几万人住县城和城郊一带,几万人散落在最少五六千平方公里的地方以煎盐为生,到处都是以团和灶命名的村落,除了灶户外,多半人口俱是以种地为生,只是到处俱是盐碱地,产量收成相当一般,百姓普遍要比淮安府那边穷困的多。
梁世在几个荒僻村落遇着多股土匪,好在他这样的货郎身上货物加起来不值二两银,而且这些土匪多半出自这些村落,这年头的土匪也自有规矩,抢掠多半是到远处集镇,那里可以抢的东西多,绑票则是绑富人为主,这时候的穷人家里未必拿的出一斗粮,银子更是罕见的稀罕物,只有交两税时人们才直接卖粮换银,还得叫粮商盘剥一道,张居正的一条鞭法是将繁琐的实物交纳和一些杂役折纳在田亩里,以白银交税减轻百姓负担。
结果便是到了崇祯年间,卖粮交税使百姓损失不小,各种地方杂税徭役也是丝毫不少,而且条鞭法贯彻执行的并不彻底,很多地方是交银两,又有不少地方还是交粮,大明的财赋制度实在是太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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