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徐沅跟着众人一同回到了大理寺进行加班,但不同的是,徐沅坐在议事厅正在跟薛宁下着围棋,郭执事如今已经被收押,钱浩也被正法,棋该如何下了。
“永年啊,你这臭棋篓子有待加强啊,哈哈哈。”
听着薛宁毫不掩饰的笑容,徐沅脸上也有几分挂不住,这玩起来还真难啊,早知道不跟薛大人博弈了,看来什么都得学啊。
“大人,你说咱特意派人去恶心靖王,不会让靖王更加的放肆么。”
想到了刚回来看见薛大人安排人去靖王府送信,徐沅也是没想到,薛大人还有这般恶趣味。
收着棋盘上的棋子,薛宁笑道:“陛下不会因为一个钱浩的事情去为难靖王,我们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但老夫看他把持朝廷嚣张跋扈的样子,觉得恶心恶心他,十分的解气。”
徐沅也跟着薛宁收回棋子,沉思了一下,“可是如果靖王在收买陛下身边的密卫又如何是好。”
“再来一把。”
薛宁伸手在棋罐里抓了一把棋子与徐沅进行猜先,确认了自己先行后,直接落子,“一个钱浩没了,也会有下一个钱浩,陛下只要看懂了其中的含义就可以了。”
“啪嗒。”
徐沅跟着薛宁的度,向棋盘上放置自己的棋子,却迎来了薛宁的白眼,不解道:“我这么下,有什么不对么。”
薛宁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人生就像一盘棋局,你我皆是这棋子,你看看你下的那几步,已经将自己带进了我的陷阱,行了,今日就这样了,你回去思考思考休息休息几日。”
注视着棋盘上的零零散散的棋子,大约也就十几颗,但自己所执的白棋多数已经被困住了,局势俨然已是步入下风了,沉思了片刻,苦笑道:“受教了大人,那卑职就先回去了。”
“嗯。”
目送徐沅离开后,薛宁便将视线移回了棋盘之上,自己进行了黑白棋局的博弈,最后竟然用白棋反杀了黑棋。
随后放下棋子,思考着接下来的办法,顾秋书传回消息,第二次下墓失败,但是已经找到了主墓室,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久应该就能得到石头。
中途江湖的人与另外一伙人也出手了,虽然同样没有太大的进展,但顾秋书觉得他们似乎是其他国家的人,不是中原人,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回到家的徐沅竟然现沈千河没有离开,这一天都在家里,多无聊啊,古代人的思想确实不太一样。
问了沈千河一天都在干什么,他说在脑海里描绘秋蕊姑娘的芳容,因为在他心中一直都有那么一个姑娘。
但他不记得姑娘的相貌了,只是感觉秋蕊的容貌与其很像,而且在看到秋蕊的时候,自己的心就能沉静下来,神奇。
徐沅觉得自己与沈千河的思维不在一个范畴上,吃完饭后,便早早休息了,自己还要去修炼八极万物呢。
一夜过的很快。
不过今日早上,徐沅并没有看到沈千河,好奇的走出了屋子,却听到了厨房有大量浓烟冒出,随后沈千河从里面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
“咳咳咳。”
看着沈千河咳嗽都能咳出黑烟来,徐沅忍不住问道:“沈兄,你这是干什么啊。”
脸已经被熏黑的沈千河咳嗽了两下,认真道:“这不是昨日睡多了么,今日起来早了,想着在你家干待着也不好,就打算给你做顿早饭,谁知道这玩意竟然这么难弄,咳咳。”
有这份心就够了,徐沅真诚道:“长文兄,来者皆是客,我来就可以了。”
“这多不好啊。”
在徐沅的推托下,沈千河的兴趣还是十分的高涨,好不容退回屋里,徐沅一个人走到了厨房看了一圈,不忍直视。
收拾完后,徐沅本想修炼,但门外来了敲门声。
“韩姐,你怎么来了。”
看着韩姐来到了自己的家,徐沅十分的吃惊。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啊,你好久没去医堂了,听薛大人说你受了不小的伤,我顺道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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