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医闻言脸色发青,这个暴发户真是胆大包天,前脚刚请了他,后脚就以半数家财请别人。
他得到的诊金虽然丰厚,但与张府的半数家财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可恶,这是把他薛贺年的脸放在地上踩。
自致仕以来,在这嘉洲府,知府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何曾想到一个穷乡僻壤的暴发户竟然敢这样下他的脸。
还有,在这样的穷乡僻壤,乡村野夫何德何能竟然敢称神医?他薛贺年行医几十载,担任太医院院使十几年,何曾被称过神医?真是岂有此理!
小伙计见薛老太医脸色不渝,急忙将胡二的神医事迹添盐加醋说了一遍。
薛老太医听完脸色稍霁,原来是个欺世盗名的小人。
哼,他倒要看看,张家会如何被骗尽家财。
于是,本该当日返程的薛老太医,在鹿鸣郡住了下来。
……
鹿儿村。
张家的几个家丁赶着一辆通身气派的马车,进村后便打听胡神医家。
村人很少见到这样漂亮的马车,浩浩荡荡跟着去了胡二家。
此刻,胡二正在灶上灰头土脸地熬着一锅鱼汤,青梨说要给芝儿多补补才能下奶。
柴门突然被推开,几个穿戴整齐的家丁恭敬的询问胡神医是否在家。
胡二吓了一跳,忙迎上:“你们是何人?”
家丁们笑答:“小的们来请胡神医,烦请小哥通传一下。”
胡二脸色一囧:“我就是。”
家丁们打量眼前的年轻人,他头发乱糟糟,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衣襟随意地别在腰间,和神医的名头一点也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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