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取过她手中的汤盅,嗓音磁性勾人“别动。”
鄢知雀于是两条腿伸回沙发上,盘坐着等他拿酒来服侍。
莫名有一种被献祭的快感。
脑海中常驻的两个小人头冒了出来。
小人a“雀雀的思想有点危险,什么时候被献祭的是狗男人了哪次祭品不是我们雀雀殿下”
小人b“她就只会脑补自己占据主动权,一会儿指不定怎么哭着求饶呢。”
鄢知雀“”
喝个酒,还能往求饶方面发展
但以狗男人狗的程度似乎确实没有什么不可能。
而且自从怀了宝宝,她被严格控制饮食与作息,今天他怎么会突然
“我不想喝了”
鄢知雀顿时想明白了什么,求生欲驱使她急忙喊出拒绝的话。
已经走到茶几旁的男人放下汤盅,拿起装着起泡酒的玻璃杯,回眸她。
“既然不想要奖励,那就当做惩戒。”
鄢知雀“”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酒杯中,沾了点起泡酒,指腹蒙着一层晶莹的淡橘色。
无尽的暧昧与旖旎。
鄢知雀从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读出危险信号。
她
咽了咽口水,心下暗道不好。
本以为狗男人最多跟喝燕窝那种,通过一个绵长、极具侵略性的深吻把一口起泡酒渡给她
谁能想到
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这车似乎马上就要飚到天边外了
鄢知雀一边脑补,一边强装镇定,尽量平稳着声线“什么你给我出去,我还在生气。”
男人屈了屈手指,走向她,唇角勾起散漫的笑容。
他长得何止好两个字可以形容,骨相犹为优越。
配上斯文败类的禽兽表情,简直有股浑然天成的蛊惑力。
每当常年端着冰山脸的闻西珩不正经起来的时候,鄢知雀就知道自己会变得很惨。
她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有一回他正按着她亲热,万森商业上的伙伴打电话来不知道说什么事情,他那时候对着手机说的那句话她至今记忆犹新
他说,他在捕猎。
鄢知雀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将高跟鞋反过来盖他头上。
闻西珩走到她面前,这回没有俯下身。
他伸手,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上那根沾了起泡酒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珠,清声命令“张嘴。”
鄢知雀被男人温热带酒的指尖弄得差点整个人都炸起来。
这种时候谁张嘴谁傻纸
鄢知雀的小嘴巴闭得更紧了。
与此同时,乌眸瞪得圆圆的,满是对他无声的控诉。
闻西珩轻轻笑了一声,磁性低沉。
鄢知雀愈加头皮发麻,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逃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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