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倒也是。”
“对吧!”
容子隐接着忽悠村长,“所以你们更不能这么聚众闹事儿了!
这叫犯法!”
“啥?”
“犯法!
法律法规写的明明白白的,聚众闹事儿是要吃牢饭的。
而且看情节轻重判刑,就像你们这种堵着村口不让进的,叫省城的警察过来,就能把你们全都抓走。”
“我们这么多人,他们都能抓?”
“能啊!
聚众闹事儿坚持不改,就是可以抓啊!
有多少抓多少。
教育完了在给你们放回来。”
“!
!
!”
村长瞪大眼,觉得容子隐简直胡说八道。
可容子隐拿出手机,快查询了近几年几个聚众闹事的,其中还有一伙人直接定义为邪教判了重刑。
村长就是老实农民,祖祖辈辈都在村里,乍一看这些也吓了一跳。
而容子隐后面这些话说的时候声音挺大,后面那些村民也都听得十分清楚,顿时心里生出不少恐惧来。
老百姓怕官,不真逼到那个份上,谁也不想头铁上去当祭品。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对抗,就在容子隐一笔成功的微商交易中解决。
镇上那几个民警看着容子隐和村长勾肩搭背的走进村里,都有点做梦一般的感觉。
至于剩下的村民,也不敢在朝着他们举锄头了。
全都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至于容子隐他们这一团人里,新来的几个看着容子隐的眼神也充满了佩服。
心说话,他们组长真的是特别靠谱啊!
连这么困难的思想问题都能快理顺。
然而罗夏却忍不住感叹他们太过年轻,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再过几天,他们自己就能品出容子隐到底什么样的人,不,应该说是什么样的狗了!
或许是太过偏颇的关系,村里的情况远比容子隐他们接受到的要更加严重。
所有能看见的家畜都瘦弱得可以,尤其是病了的鸡们,许多更是连站起来都要命。
“这是……”
罗夏皱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容子隐快拿出医用手套带上,直接进了鸡窝,抓了一只病鸡出来。
一只六个月大的小公鸡,正是最能折腾的时候。
如果是一只健康鸡,容子隐这么提溜它,早就扑棱着翅膀叫唤出来。
然而这只不仅不叫唤,连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
容子隐把鸡倒提着晃了晃,这鸡的嘴角竟然流出趋近于深棕色的口水来,还散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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