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凯开始吻她,又要剥她的礼裙,也被制止了。
于是我俩都困惑地看着她,不明白葫芦裡究竟卖的什麽药。
“不要脱,我想穿这一身和你做爱。”
梦箐对严凯微微笑了,她今天是要把这形式进行到底。
我识趣地躲到床头灯的背光处,这时的氛围,已容不得我打扰,况且,我下身又开始胀,我实在是还没法把欲望展露于人前。
我这胯下立起的铁柱,把衬得我像个十足的变态一样。
严凯在获得梦箐的明确指示后,用两根手指在她丝袜的裆部撕出了一道二指宽的口子。
这使得丝袜控的我连咽了几大口口水,她这是今夜就要掉我的亲命咯。
接下来的情况就顺理成章了,梦箐跪跨在严凯的身上,她张开了嘴,一手把秀髮挽过耳后,使我能清晰看着她的侧颜,另一手扶正他的阴茎,便将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含进了口中。
我看到那根巨蟒如猫翘尾巴般迅绷直,梦箐的嘴唇也愈被撑开,她吮了没多会儿,就吐出了这异国的长蛇。
在客厅的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她和他都不再拘谨,也无意再做更多画蛇添足的调情。
只是在临分别时,她又依依不捨地伸出舌头,绕着沟壑又吻了一遍茎冠及马眼。
“老陈,你过来给他戴套。”
在我甚至以为自己已被遗忘的当口,梦箐却招手了。
我对目前的局面早已丧失了逆抗,儘管彆扭,但仍遮掩着其实根本无法遮掩的勃起,从那背光的黑暗裡走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这不是因为寒冷,房内的温度已然怡人了,这也不是因为内心痛苦,我说不上来,就像人生的初次,是突破禁忌而带来的兴奋、刺激,以及一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严凯显然也有点儿认雏,他慌张地伸手去扶那柱擎天。
妻子却制止了他的帮忙,她似乎更乐于让我触碰到这个男人的阴茎。
我撕开了套套,挤掉揪凸处的空气,贴上严凯的前端,我动作极轻,就算隔着塑胶,我也不愿感受他的质感和温度,我不愿这些信号传进我的脑海,我更怕直接碰到他的身体。
我和严凯同时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如果不慎接触了,那麽过去这麽多年以来,我们坚持的观念……不对,…是塑造我们的观念,似乎就会一层一层龟裂成粉末。
那时,我们也将不再是我们。
就像给火箭添入最后一铲核燃料,我小心翼翼,终于将套套一点一点给严凯戴好了。
那指尖残留的那湿滑触感,遮不住他勃勃心跳所鼓敲的滚烫温度。
天啊,我们在做什麽?
严凯终于就位,我也又退回暗处。
他轻轻将我妻子细腰搂过,使她仰面躺好,然后就翻身压了上去。
妻子白皙如羊脂般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中荡着微微的波澜,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型使我燥热难捱。
面对严凯,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系着水鑽高跟的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秀足被男人直接架在双肩。
梦箐准备好了,她已经完全对他敞开了怀抱,这个彷若妙龄的女人黛若瀑,轻咬下唇,伸出手来微扶到严凯脸的两侧,只等情郎将身子一沉,她便要搂住他亲吻呢。
儘管窗帘遮掩的卧室中灯光幽暗朦胧,但实质上才不过下午茶时分,他们足有一个漫漫长夜及整个周日来恣性消磨。
丝袜裆部那个两指宽的破洞,既是她妙曼游乐场的入口,我看到那淳淳流水又盈剔起来,“娶我……呀啊…”
当严凯扶着傲人长蟒的尖端擦过白丝,在她淫液横流的会阴磨来刮去,找寻蜜源入口时,梦箐梦呓般呢喃道。
她那话音未落,长蟒便找准了玉洞,它撑开花瓣,蛇头急急地鑽入…不,…是横蛮地塞进了她的阴道,梦箐便如哽般哀叫了一声。
生活如惊奇的画卷,诡谲地在我眼前展开了。
我们相濡十年,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的梦箐、这个法律上只属于我的女人,如今却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由另一个更年轻更俊俏的男性所佔有了。
“舒服麽?”
严凯问道,他眼中流转着关切和爱怜。
梦箐羞得面若樱粉,轻抿着双唇,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勐龙过江的严凯会一插到底,可未等梦箐她酥燕缠簷的喉音长长吟出,他就抽回了阴茎,忽然的拉扯激得梦箐深吸了一口气,那声啊呀也调高了半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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