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慈眉善目,白须垂至胸前,闻言阿弥陀佛一声,“施主心中无佛,本就不信,又为何要拜?”
赵统领欲要张口反击。
却听陛下道:“倘若我偏要执着。”
大师又道了声佛号。
“执念终成魔。”
谢矜长睫垂落,退后一步,冷淡地发号施令,“闯进去。”
赵统领一握长刀,便要领兵闯入寺庙。
可佛门重地,岂容打打杀杀?
住持朝着谢矜方向大声道,“您是至高无上的青阳帝,是天上客,是要名垂千古,流芳万世的帝王,何苦这样冲动行事?”
是啊,何苦。
这世上,求不得最苦,爱别离最苦。
谢矜站在人群外,仿佛已经脱离天地不在此间,眼神空无地注视着树梢上的鸟雀,两只雀儿相互依偎,仿佛连寒冬都在相守中变得温暖起来。
他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看向住持,目光冷寂地答:“我不要名垂千古,流芳万世,我只要她。”
和尚们修行多年,清心寡欲,被刚从战场上回来不久的士兵们带着血气一冲,拼死都抵挡不住。
眼见着佛门重地就要惨遭血洗,住持禅杖在地上重重一跺,大喝:“罢了!”
谢矜抬眸。
只听住持深深叹息:“谢施主,老衲依你便是,但一切皆有缘法,是缘是劫,万不可强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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