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珲这才看清楚他,陈碣棋穿着整齐干净,头发也整理的一丝不苟,整个人干净漂亮到可以立刻拉出去拍摄宣传广告。
陈珲却从他刚刚的话里面听出两分害怕和危险,他站在原地,没有上前,问:“易感期过去没有?”
陈碣棋深深地看着他,温柔地摇摇头:“没有,还有一天。”
陈珲“哦”
了一句,随后他察觉到空气中红酒的浓度不降反增,他皱眉说:“你有没有打抑制剂?”
陈碣棋没有说话。
陈珲以为他没有听见,重复了一遍:“打了抑制剂吗?”
陈碣棋说:“没有。”
“我说这味道怎么越来越重,你怎么不打抑制剂,不会难受?”
陈珲说着就开始找抑制剂…谁料他刚迈开步子,腿脚一软就栽下去!
陈碣棋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陈珲。
陈珲觉得身子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拉住陈碣棋的强而有力的手臂,说:“我怎么感觉不对。”
“哥,是对我的信息素产生反应了吗?”
陈碣棋平静地问。
陈珲从他的问题里面听出了一点期待。
“放屁!
怎么可能,我是贝塔…我是贝塔,怎么可能。”
陈珲瘫在陈碣棋身上,他的身子竟然产生了非常敏感的,不应该产生的感觉。
陈珲的理智如同破烂的墙壁,开始不断剥落,眼前的人出现重影。
“哥,你现在需要进食,不然身体扛不住。”
陈碣棋抱着他说。
“嗯,对…我就是饿成这样的。”
陈碣棋扶着他到餐桌边上,随后从厨房端出饭菜。
他已经等很久了。
陈珲发现自己竟然连筷子都夹不住,他看着陈碣棋完全平静的脸,隐约察觉出来什么。
“你做了什么?”
“哥,你在说什么?”
陈碣棋装傻
陈珲的眉头拧成一团,他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砸在地上,他指着陈碣棋,问:“你做什么什么?”
陈碣棋把筷子捡起来,重新取了一双干净的筷子,但他并没有递给陈珲,他明白陈珲现在根本没有力气。
电视中的画面被人按下了静音,正在接受采访的医生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陈碣棋扫了一眼,在他看来,新闻里实验室中穿着白大褂,接受记者访谈的,都是蠢货。
陈碣棋把他的碗拿过来,喂他吃。
“哥,吃点,不然会饿的。”
陈珲手肘撑在卓沿,他看着陈碣棋:“陈碣棋,我告诉你,我是你哥,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陈碣棋眼神像琉璃一般的淡然,他轻笑一声:“哥,我比谁都更明白。”
说完他看着陈珲:“哥,我没有做什么,我就是让你多睡了一会,我易感期马上要过去了,你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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