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关头,顾不上脸了,季老夫人把心一横,纵着身子往前扑,一把抱住云止的大腿放声痛哭,“大人呐,您慈悲,我们姚家是冤枉的啊!
!
我们老爷最老实不过的人,不可能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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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您睁睁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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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我的儿,我的孙呐,全让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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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呐,厚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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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我这把岁数,半截土埋脖子的人啦,还要流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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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晋江城啊,是边关啊,没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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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活不了啦!
!
!
!
让我死了吧!
!
!”
抱着云止的大腿,她一边哭一边喊,拍着大腿老泪纵横,还顺便把眼泪鼻涕抹到云止裤腿上。
云止:……
姚老夫人这么一放悲声,姚家女眷虽然惊讶素来庄重沉稳的祖母婆婆突然这般行事,可想起被关进大牢里的丈夫父亲,回忆方才受到的惊吓,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呜呜呜……”
“相公!”
“爹爹……”
“我们是冤枉的啊,哇哇……”
一时间,西偏院跟死了人似的,充满了鬼哭狼嚎女人的‘叫丧’声,还不止一个女人!
!
——是一群呐!
!
这样的动静自然吸引了官差们的注意,姚老夫人一边哭一边用眼角描着,就见跪在井边的大孙女低垂着头,不声不响的一点点用膝盖跪挪,拿身子挡住井沿,她转过手去缓缓把白裙推进井里。
就算染了血,裙子也是布做的,悄无声息的掉进井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季老夫人却仿佛听见‘卟嗵’一声,那是她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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