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过来一把脉,欣喜的说小公子的病已无大碍,只要日后饮食多加调整,迟早能变成一个健康的阳光开朗大男孩。
于是第二日,老大夫一被人送走,沈木鱼再次被打包扔回了沈府。
沈阳愈才下朝回府,看着从墙的那头被扔进来的儿子,额头青筋直跳,顾不上中书令的威严,脱下鞋子就砸了过去。
“混账!
你还敢回来!
来人,家法,上家法!
!”
沈木鱼揉揉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连忙避开他爹,抱着院角的树躲在后面,龇牙咧嘴:“干嘛爹,没被靖王弄死,差点被你吓死!”
沈阳愈是十分传统且封建的老古板了,耳边听不得太多“死”
字,他眼前一阵发晕,锐利的眼睛忽的注意到沈木鱼一直揉搓屁股的手,一口气提了上来,嗬哧嗬哧的险些晕过去。
他他他他和靖王……!
“混账!
你给我滚出来!”
眼看着沈老头气的脸都红了,沈木鱼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一言不合晕倒吓死个人,只好不情不愿的从树后挪出来。
反正他是沈家独子,沈老头也不会真的打死他。
实在不行他一会儿就喊妈喊奶。
“你!
你!”
沈阳愈胡须发颤,胸腔剧烈起伏,颤着手指着这逆子,“你和靖王……”
沈木鱼眼睛亮了起来,抿了抿唇,颇有些羞涩说,“我和靖王现在关系可好了。”
“嗬——”
沈阳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木鱼连摔疼的屁股都顾不上了,抬起手冲上去接:“爹啊!”
沈阳愈昏迷了一个时辰,才被大夫扎针扎活。
沈木鱼实在没懂他爹又在生什么气,但怕自己出现在他刚醒的时候又把他气晕喽,只好躲在室外,悄悄拨开帘子探头去看。
沈阳愈谢过大夫,随后便紧紧抓着沈夫人的手,声音苍老了一个调,“夫人啊,木鱼是没救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再要一个吧!”
沈夫人:“……”
大夫:“……”
沈大人我这还没走呢。
沈夫人嗔了沈阳愈一眼,眉心浮上了一层忧虑:“老爷,是木鱼他又闯……”
大夫连忙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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