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愣着了,快带本州牧进府去看看。”
说完竟率先拔步向州府里走去。
他身旁的惊蛰板着一张脸教训道:“州牧说话听不懂吗?”
一面说,一面紧跟朱瑙的脚步。
那浩浩荡荡几十人的护卫队也都跟着,转眼大队人马全涌进州府去了。
官吏们全都傻了眼。
“那不是阆州城的商人朱瑙吗???我没认错吧???”
“哎哟,我刚就觉得眼熟,你一说我想起来了!
那不是那个号称自己是皇亲国戚的妄人吗?他怎么成州牧了?!”
“怎么办?!”
“先跟进去再说吧!
不能让他们乱闯州府啊!”
官吏们急忙追进去,可对方人多势众,还都是持械的武人。
这州府里自从厢兵叛乱后,就没剩下几个官差,绝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他们不敢上去阻拦,只能眼巴巴地跟着。
进入州府大门,面前是一条长而开阔的甬道,两旁是监牢和祠堂。
此刻监牢尚好,祠堂却是一片破败之相。
只因里面有贡品,厢兵作乱时也进去打砸了一番。
朱瑙一面审视着州府的残破之景,一面继续往里走。
前面有一道仪门,是上级或同级官员来访时方能走的,方才已被钱青等人打开。
他理直气壮地穿过仪门,又经过戒石坊与月台,两旁是吏舍。
吏舍的光景比祠堂还惨一些,经过山贼们的洗劫,几扇门窗摇摇欲坠,满地砖瓦狼藉。
朱瑙啧啧摇头。
再往前走几步,就到大堂了。
原本新官到任,州府的官吏们应当在大堂举办迎接仪式,只是朱瑙来的突然,官吏们事先没收到消息,自然也没什么准备,只堪堪来得及将仪门打开。
进了大堂,朱瑙终于停下脚步,钱青等人也满头大汗地追上来。
“曾……朱……”
钱青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口里含混了一下,擦着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开口,“州、州牧,你初、初来上任,官、官、官印可带了?”
朱瑙不慌不忙,看了眼边上的惊蛰,惊蛰便取出一个黄包,递给钱青。
钱青连忙接过,一打开便看见里面的官印。
他拿起官印查看,那官印左看右看,竟像是真的!
他又连忙取出布包里的任职文书。
官印上是只有官名没有人名的,可任职文书上却会写明官员姓名,及为官履历,做不得假。
等他打开任职文书,再次傻眼——为官履历?压根就没有!
这份任职文书,根本不合制式啊!
毫无疑问,这东西是矫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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