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慈宁宫太皇太后并不愿过多牵扯入皇上的后宫,鲜少召见慧嫔和尔晴。
如今更是因慧嫔曾暗害皇嗣,毒害妃嫔,又没有了生育能力,更不愿召见慧嫔。
尔晴穿了一身满洲长裙,瞧上去比她穿宫女装的时候更加端庄有礼。
太皇太后知道白芨心里在想什么,一开始她是全盘否定的,但现在看到尔晴这副模样,又看到尔晴规规矩矩的磕头行礼,对自己崇敬有加。
太皇太后心里的防线也松动了一些。
“尔晴,梅园一事你作何解释?”
尔晴仍是叩首,恭敬作答:“回太皇太后的话,奴婢只想活命才出此下策,冲撞了皇上奴婢罪该万死。”
很真诚的回答,太皇太后也不欲怪罪于她。
有想法是件好事,若是这想法能为自己所用,助她一力又如何?
“今日起你便留在慈宁宫伺候吧。”
慧嫔第二日仍然没有在延禧宫见到尔晴,报了内务府才知道尔晴已经被调去了慈宁宫。
愤怒使慧嫔面目憎恶,但慈宁宫不是她能去招惹的地方,更何况她如今等同于被禁足。
“好一个尔晴,千防万防竟是家贼难防!”
慧嫔似乎有些应激,因着尔晴的背叛,这几日没少给贴身伺候的佳雨和佳紫苦头吃。
钟粹宫里,这一胎怀象仍然不好的荣贵人不仅没有为二皇女的失而复得而生出欣喜。
反而因二皇女的日日啼哭而心烦意乱。
甚至萌生了将二皇女送回邀月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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